注釋
1 《中國叢報》(Chinese Repository),卷二,196頁;關於城墻頂部,見《中國叢報》卷四,536頁;關於繞城散步一事,見《廣州紀錄報》(Canton Register)1836年1月26日,關於大火,見《廣州周報》(Canton Press)1835年11月28日;關於公行的屋頂,見唐寧《番鬼》(Fan-qui),卷三,74頁。衛三畏在一封給他的兄弟弗雷德的信(1835年11月24日寫於廣州)中談到了這場大火,見衛三畏手稿,547頁。
2 希拉德《家母日記》(Journal),78—82頁;亨特《番鬼》(Fan Kwae),74頁;關於1840年制訂的公行詳細規劃,載於馬士《東印度公司》(East India Company),卷三,1頁。
3 有關鴉片貿易,見霍奇《孔雀號》(Peacock),347頁,注20;關於郵件等商務點滴,見馬禮遜(Robert Morrison)《商務指南》(Commercial Guide),11頁。關於奶牛,見金和克拉克合著《中國沿海報紙研究指南》(Research Guide)、《廣州紀錄報》1834年8月26日、亨特《番鬼》,50—51頁;建築的圖示,參見赫奇翁《錢納利:其人其跡》(Chinnery),65、78、109頁;關於旅店,見唐寧《番鬼》,卷一,259—267頁。
4 亨特《番鬼》,12—15、18—19、78頁;赫奇翁《錢納利:其人其跡》,65、78、109頁。馬禮遜對那場大火的生動描述載於《中國叢報》,卷四,34—36頁。關於1730—1832年間各時期公行及岸邊的全景,參見馬士《東印度公司》,卷一,192、256頁;卷二,144頁;卷三,218、368頁;卷四,64、336頁。
5 亨特《番鬼》,54—55頁。
6 同上,46頁。
7 《中國叢報》,卷四,437頁。
8 霍奇《孔雀號》,158—159、343—344頁;希拉德《家母日記》,153—154頁。
9 斯蒂夫勒《語言學生》(Language Students),621、187頁。
10 詳見注9;亨特《番鬼》,19、37頁;史蒂文斯《福音》(Gospel),432頁;巴雷特《漫不經心》(Singular Listlessness)。
11 《中國叢報》,卷四,535頁;馬禮遜《商務指南》,46頁。
12 亨特《番鬼》,27、37—39頁;《中國叢報》,卷四,428—435頁;《廣州的混合方言》(Jargon spoken at Canton),《廣州紀錄報》1836年2月6日;馬禮遜《商務指南》,xii頁後的詞匯表;費正清《貿易》(Trade),13頁。唐寧《番鬼》,卷二,124頁。
13 《中國叢報》,卷四,432—433頁。
14 引自亨特《番鬼》,22頁。
15 同注14,8—9頁。
16 《中國叢報》,卷四,189頁;霍奇《孔雀號》,180—181頁。
17 《中國叢報》,卷四,44、342頁。
18 《中國叢報》,卷四,192—193頁。
19 亨特《番鬼》,21—24、31—32頁;《中國叢報》,卷五,432頁。
20 《中國叢報》,卷四,464—471頁;與胡六(Hoo Loo)相比,1831年胡六死在蓋伊醫院(Guys Hospital);《中國叢報》,卷三,489—496頁。
21 《中國叢報》,卷四,462—464頁、圖表及472頁;久利克《伯駕》(Parker)。
22 《中國叢報》,卷四,244頁。
23 《中國叢報》,卷四,190頁。
24 《中國叢報》,卷四,342、535頁。
25 《中國叢報》,卷四,38—39、43—44、191頁。
26 霍奇《孔雀號》,179頁。
27 《中國叢報》,卷四,44—45、101—102、245頁。
28 霍奇《孔雀號》,171—172頁;馬禮遜《商務指南》,13頁;關於書畫,包括“虎門之役”,見《中國叢報》,卷四,291—292頁。
29 《中國叢報》,卷四,102頁,1835年6月6日(星期六)的“遺棄者”(An Outca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