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參考文獻的說明(第3/4頁)

第五章:

弗裏茨·菲舍爾(Fritz Fischer)在他的《爭雄世界》(Griff nach der Weltmacht)一書中對同盟國和平倡議的背景做過闡述,該書後被譯成英文,書名變為《德意志帝國:1914~1918年戰爭目標政策》(Germany’s Aims in the First World War,1967)。關於美國參戰,芭芭拉·塔奇曼(Barbara Tuchman)的《齊默爾曼電報》(The Zimmermann Telegram,1966)是一本非常好的入門讀物(她是駐伊斯坦布爾大使摩根索先生的女兒)。G·佩德隆西尼(G.Pedroncini)在《1917年的兵變》(Les Mutineries de 1917,1967)一書中描述了1917年春天法軍的遭遇的災難。普賴爾和威爾遜(Prior and Wilson)的《帕斯尚爾:一個未被講述過的故事》(Passchendaele: The Untold Story,1996)典型地描述了發生在西線的一次戰役。利昂·沃爾夫(Leon Wolff)的《在佛蘭德斯的戰場》(In Flanders Fields,1958)言語犀利,敘事令人震驚。在我十幾歲時,有一個聖誕節,我閱讀過此書(和羅伯特·格拉夫斯的作品一起讀的),自此再也沒有忘記這兩部著作的內容。關於意大利人遭遇的災難,也有大量的文獻,兩位英國登山家約翰·威爾克斯和艾琳·威爾克斯(John and Eileen Wilks),他們對地形和水源地都同樣有著非凡的洞察力,並憑此創作了《隆美爾和卡波雷托戰役》(Rommel and Caporetto,2001)。馬裏奧·伊斯內什的《卡波雷托戰役的失敗者》(I Vinti di Caporetto,1967)探討了有關士兵士氣的問題,他的《世界大戰》(前文已提及)一書中有十分全面的書目索引。海因茨·馮·利歇姆(Heinz von Lichem)的《高山牧場上的戰爭》(Krieg in den Alpen,1993),雖然內容有些松散和浪漫,但對山脈地形卻非常熟悉。關於1917年的俄國,我們有兩本結論十分不同但內容都極為全面的論著。一本是理查德·派普斯(Richard Pipes)的《俄國革命》(The Russian Revolution,1999),另一本是奧蘭多·菲格斯(Orlando Figes)的《一個民族的悲劇》(A People’s Tragedy,1997)。羅伯特·瑟維斯(Robert Service)在他的《列寧傳》(Lenin,兩卷本,1991)一書中出色地闡釋了列寧是如何實現他的本能判斷的。奧列格·艾拉佩托夫(Oleg Airapetov)的《沙皇帝國的最後戰爭》(Poslednyaya Voyna Imperatorskoy Rossii,2002)和《將軍、自由派和工業家》(Generaly, Liberaly i Predprinimately,2003),充分代表了俄國歷史學家的研究水平,這兩部書都深入探討了十月革命前俄國高層內部的分裂。

第六章:

惠勒·貝內特(J.L.Wheeler Bennett)的《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被遺忘的和平》(Brest-Litovsk: The Forgotten Peace,1938)是關於《布列斯特和約》最值得閱讀的著作,不過,鮑姆加特(W.Baumgart)的《1918年德國的東方政治》(Deutsche Ostpolitik 1918,1966)一書包括了許多有關高加索和烏克蘭等地區的重要翔實的資料。馬丁·米德爾布魯克(Martin Middlebrook)的《德皇之戰》(The Kaiser’s Battle,1978)和蒂姆·特拉弗斯的《戰爭是如何贏得的》(How the War was Won,1992)都對魯登道夫攻勢進行了分析。關於戰爭經濟的衰退,人們可參看費爾德曼(G.D.Feldman)的《1914~1918年德國的軍隊、工業和勞動力》(Army, Industry and Labour in Germany 1914~1918,1966)。克勞斯·施瓦布(Klaus Schwabe)的《伍德羅·威爾遜,革命的德國與和平的締造:1918~1919》(Woodrow Wilson, Revolutionary Germany and Peacemaking 1918~1919,1985),對戰爭結局進行了論述。貝爾納·米歇爾(Bernard Michel)的《奧匈帝國的崩潰》(La Chute de l’Empire austro-hongrois,1991),以引人入勝的細節詳細描述了中歐的解體過程。

第七章:

在寫作這一章的過程中,我參閱的著作有:斯坦福·J·肖(Stanford J. Shaw)的《從帝國到共和國:1918~1923年的土耳其民族解放戰爭》(From Empire to Republic: The Turkish War of National Liberation 1918~1923,2000)。邁克爾·盧愛林-史密斯(Michael Llewellyn-Smith)的《愛奧尼亞的幻夢》(Ionian Vision,1999),這是一部對希臘人和土耳其人兩方都十分公允的著作。瑪格麗特·麥克米蘭(Margaret MacMillan)的《1919年的巴黎》(Paris 1919,2003)極為出色地概述了和平締造的過程。羅伯特·斯基德爾斯基(Robert Skidelsky)的《凱恩斯:遭到背叛的希望》(J.M. Keynes: Hopes Betrayed,1998)是記述那一代人智識和道德氛圍的傑作。關於中東地區,戴維·弗洛姆金的《終結所有和平的和平》(A Peace to End All Peace,2005)理所當然是一部暢銷書,但還有兩部時間上稍早的著作更值得關注,一部是沃爾特·拉克爾(Walter Laqueur)的《猶太復國主義史》(A History of Zionism,2003),另一部是艾利·凱多裏(Elie Kedourie)的《英國與中東:奧斯曼帝國的消亡》(England and the Middle East: The Destruction of the Ottoman Empire)。關於德國的結局,塞繆爾·霍爾珀林(Samuel Halperin)的《德國試驗了民主》(Germany Tried Democracy,1965),是一位新聞記者對當時德國廣聞博見的記述,不過,這本書應該與溫克勒(H.A.Winkler)的《魏瑪:1918~1933》(Weimar 1918~1933,1999)一起來讀。關於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發生的災難,泰勒的(A.L.P.Taylo)《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起源,1963》一書的前100多頁和後面的“再思考”,總結了宏願和現實之間的鴻溝。非常有趣的是,馬爾科姆·馬格裏奇(Malcolm Muggeridge)於1939年寫作的《三十年代》(The Thirties)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