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儼然成了站在大時代最前沿的弄潮兒!
不必再為祖父任安的罪名憂愁。
不必再為突破區區三代禁錮而沾沾自喜。
更不必為回到朝中,會不會被仇家刁難而思慮萬千。
原本漂浮不定的命運,正如那自制的節杖一般,被牢牢握在了任弘手中。
“夏翁且安心,安樂不過是昌邑國相,王國左官,區區二千石而已。”
“現在不該是我怕他使絆子。”
“而該輪到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害怕我報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