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
眼角不由自主地一跳,手卻執拗地伸著。
而對面投射過來的目光,卻逐漸由信任和依戀、轉而褪去歸於漠然,摻和著一絲高高在上的憐憫。
“多可悲啊,”銀發的青年輕柔地說,“難道現在還未發現,我從來就不記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