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5/5頁)

“路蒔?”工人們交頭接耳,問道:“誰是路蒔?”

路蒔坐在台下耳朵和臉都紅透了,不知道誰認出來路蒔,指著他道:"那個滿臉通紅的就是路蒔。"

“就是他呀,長的可真可愛。”

路蒔明明心裏喜悅的恨不能沖上台抱著錢向東狠狠親一口,可表面還是矜持的對看向他的工人微笑示意。

付華羨慕地看著路蒔,“路蒔,你哥可真疼你,這麽榮耀的時候都帶著你。不過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麽鼓勵他的?”

怎麽鼓勵的,當然就是要吃好吃的,希望頓頓有肉,還要哄四哥幹活。

四哥大概覺得養他壓力太大了,就自己另需出路了。

只不過這種鼓勵方法不能明說,所以路蒔就露出一個神秘而意味深長的微笑。

台上錢向東還在道:“所以,我今天的榮耀離不開路蒔,我想請他一同上台和我分享此刻的榮譽!”

這種成人之美之事,趙興國自是願意,當場就允許路蒔上台。

路蒔站起身,同手同腳的走向錢向東。路蒔只覺得有一束耀眼的光芒打在錢向東身上,他的周身都沐浴著榮耀的光輝,周圍的一切在他的襯托下都成了黑暗的色調。整個世界只剩下對他微笑伸手等待他的錢向東。

這一刻,路蒔的心臟甚至不是在為自己而跳動,而是僅為錢向東。

路蒔不知道他自己是怎麽走上台的,怎麽接過獎狀,在眾人的掌聲中和歡呼聲中致謝的。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和錢向東一起坐在前排研究員之中了。

趙興國表揚完了錢向東,竟然騷操作的當場拿出了副廠長和錢向東立下的賭約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大會上讀了出來。

副廠長那個臉色,能滴出一瓶墨水來。

讀過不算完,趙興國睨著副廠長,用那種你終於要落在我手裏的解氣語氣道:“這軍令狀是你自己要立的,沒人逼你,現在結果已經出來,錢向東完勝,您看你是不是也該履行約定卸任副廠長的職位了?”

副廠長沒臉在這麽多工人面前耍賴,可他又不願意真的卸任,於是他就當場犯病了,又暈了過去。

副廠長進了醫院,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趙興國不甘心又沒辦法,勸解錢向東道:“他上面有人,你們立軍令狀的事情就算鬧到上面也不會有人管,而在廠裏他只要臉皮夠厚,死皮賴臉不承認,咱們就沒辦法。”

這事,錢向東完全沒放在心上,他會越走越好,早晚有一天副廠長背後的人在他跟前什麽都不是,那個時候一切阻力都沒有了。就到副廠長該履約的時候了。

“對了,一個月後,上面舉行全國拖拉機田徑拉力賽,正好咱們的幸福號趕上了,我已經報名參加,到時候你要不要一起去?”

錢向東問道:“在哪個省市?”

“汾省。”

那不是路蒔的家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