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是沒有,但是二公子指了晾衣服的竹竿。”白芙小聲道,“姑娘,他真的會打。”
許融:“……”
蕭信站在堂屋門口,以她的角度能看見院子裏,但看不見他,也就不知道他還付諸了動作。
那可能——還真有點兇。
但要說兇成什麽樣,她不太想象得出來。
“別怕,”她安慰白芙,“不打你們。”
白芙小心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