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3/3頁)

嘉慈不勝其煩,但到底在同一個專業,很多時候都無法避開這個人,這次采風,也是向銘用了院內學生會職務之便調整了名單,硬生生將自己和嘉慈調到同一組。

嘉慈不理會,向銘放反而覺得他是否在欲拒還迎,自顧自地做著自認紳士又體貼的行為,讓整個采風組都不由生出對嘉慈的憐愛:這孩子也太慘了,叫向銘纏上了!

那還能怎麽辦?只能期盼采風快點結束。

然而但他逃避的姿態在向銘眼裏就和害羞無異,當采風組從鎮上離開帶著野營設備和用具開車到達提前確定好的野外采風點時,向銘要求和嘉慈分到同一個帳篷裏,嘉慈忍無可忍當面拒絕:“不了,我對煙味很敏感,一直聞到讓我呼吸很不舒服。”

向銘抽煙,準確說,搞藝術的人,只有那麽一小部分不抽。

但此時此刻沒人覺得嘉慈是在掃射其他抽煙的人,晚上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席上照樣有人抽煙,那是嘉慈不也什麽都沒說?

大家夥心知肚明,他針對的就是死纏爛打的向銘。

帶隊老師懶得去細思學生們之間的小心思,但也不糊弄,“行吧,那向銘你和別人住,嘉慈自己另找一個搭档。”

這一夜,嘉慈睡得還算安穩。

夜晚的山間涼爽又清新,他躲開了向銘,難得想起了天菜老公解雩君。

其實非要說的話,嘉慈並不是厭惡抽煙的人,相反,有些煙味兒其實有些讓人愉悅的迷醉感。解雩君據說也是會抽煙的,但如果他的話,嘉慈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抱著毯子嗚嗚感慨了一聲,蹭著枕頭,慢慢沉入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