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二十七分甜 向卉(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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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周行敘鴿子是必然的,薛與梵晚上沒走,在病房裏陪了向卉一晚上。

他什麽也沒有說,只問了向卉情況如何。

第二天,二姐和大伯母聽大伯說起向卉住院,一大早就帶著薛獻來探病。二姐今天調休,打量著醫院病房:“怎麽沒有去我們醫院?”

挺普通的一句話但是把大家都逗笑了。

大伯母問薛與梵,醫生怎麽說。

薛與梵剛洗漱好,吃完早飯:“醫生還沒有來查房呢。”

大伯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正好,等會兒醫生來了,我們聽聽醫生怎麽說,看看那個病歷上怎麽寫的。”

二姐把鬧騰的薛獻放下地,讓他自己在病房裏瞎逛,叮囑了他一句不準跑病房外面去,之後,坐在向卉病床床尾聊天:“你看得懂嗎?”

二伯母:“不是有你嗎?你不是醫生嗎?”

二姐:“我雖然在醫院上班,但是我又不給人治病。”

就像是每個大學生都會面臨的情況“你學什麽專業的?”“計算機。”“那你幫我看看我電腦壞了怎麽修。”說完不會之後,有些素質高的親戚只會尷尬一笑,但和沒素質最大的區別不過是那句‘書都白讀了’是在你面前說的還是在背後嚼舌根。

才說完,查房的大部隊就來了。二姐禮貌地從床尾起身,薛與梵和她裝作隱形人一樣挪到最邊上。

薛與梵看著那群醫生想到了一個段子,就是醫生查房時候為什麽手不放在前面而是放在後面。

扭頭想和二姐分享,只是還沒說,薛與梵就看見二姐視線落在查房大隊伍末尾的一個男人身上。

視線裏,恨意、不甘混雜在一起。

大伯母也讓開了,環顧四周沒有看見孫子。站在病床那一邊,突然開口:“薛映儀,獻獻呢?”

話音剛落,隊伍末尾那個翻看著病歷的醫生突然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