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苑氣急敗壞的捶了他一下,手勁不大,軟綿綿的力道。
不疼,反而像浸了蜜一般,入到皮肉裏,連血管都是甜的。
“好心勸你,怎麽還生起氣來了。”
江苑抱著魚缸,走的很快,說他總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此時歲月靜好,他們彼此卻都心知肚明,這段時間,不過如同垂死之人的回光返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