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生辰(第3/7頁)

過於專注根本沒注意他進門,發現時已經下意識出手造成後果什麽的。

舒舒也很懊惱:“沒有,沒有,這麽好的夫,還沒真正親到怎麽舍得殺?”

弘晝臉紅如布,下意識地瞅了瞅四周。發現所有人都識趣地退了下去,留守門外的李無短跟脆桃也都是眼觀鼻,鼻觀心。他這才長舒了口氣:“你啊,可長點心吧。別什麽都拿過來就說,免得傳揚出去,被那起子混賬們非議。”

舒舒燦笑:“我不!在外面不許說,在府上也得憋著,還有沒有點兒新婚小夫妻該有的如膠似漆了?”

弘晝臉上越來越紅,都顧不上喊疼了。

舒舒見狀越發努力撩撥,直讓他目瞪口呆,臉紅如滴血。這才悄悄摸上他的手腕,哢嚓一聲,把脫臼的腕子復位好。

弘晝惡狠狠,無限控訴地盯著她:“你就是故意的。”

“嗯!

”舒舒點頭:“這樣的話,有助於減少疼痛。我這不也是心疼你,惦著讓你少受些苦楚麽?是是是,這苦楚也是我帶來的。但我太投入了,也沒發覺是你啊!所以……”

“所以?”弘晝氣:“就不知道是什麽絕世寶貝啊,竟讓福晉這般看重?”

“嗐!我的絕世寶貝,那不一直都是你麽?”舒撩撩上線,一句話就讓弘晝的俊臉變成秋天枝頭的紅蘋果:“你,你又不矜持了!”

舒舒輕晃他胳膊:“有,有你,要什麽矜持?肯定要你啊!”

這句話殺傷力太大,直接讓弘晝滴答滴答流起了鼻血。

舒舒發誓她真不是故意笑的,只是一時怔愣,沒大憋住。因此收獲了弘晝的無數白眼:“天氣幹燥,流了鼻血而已,怎麽就把福晉新鮮成這樣?”

“是是是。”舒舒賠笑:“爺說得對,是妾身淺薄了。”

被這嬌滴滴一聲叫得又有些蕩漾的弘晝皺眉:“咳咳,別了,你還是自稱我吧!爺都已經習慣你這麽沒規矩了,陡然禮貌起來,聽著還怪別扭。”

為免這人還有什麽讓他接不下也受不了的話,弘晝趕緊轉移話題:“你剛剛倒是在琢磨什麽?那麽全神貫注的,連爺回來都視而不見的!”

“嘿嘿!”舒舒捂嘴笑:“在琢磨咱們不做小白工的關鍵!”

弘晝:???

“皇阿瑪不是開了許多條件,差點兒將咱們的利潤空間擠沒?爺一氣之下,絕對不搞那勞什子手表了。寧可丟臉都不做小白工麽!可我瞧著放下的雖然利落,但看著也不大高興的樣子。”

“再一琢磨可不是?自從咱們大婚到現在,你可第一遭想著要做點什麽事。結果方向定了,路子想好了,連名字都準備了。說扔,還就給扔了。別說你,我這心裏都空落落!於是就想著把這事兒搞起來,造鐘處要的多,咱不通過它不就是?”

“最開始的時候,內務府也沒有造鐘處啊!還不都是從洋人那邊進來的麽?那咱就直接找源頭,不讓二道販子再掙一遍唄。”

舒舒侃侃而談,照例給自己套個愛夫君,豪擲千金擬為夫君找場子的光環。

果然,這個理

由一出,弘晝看著她的目光都特別柔軟:“傻福晉!所以,你這幾日偷偷摸摸的,就是忙活這個?”

“那,那給你個驚喜嘛!”舒舒垂眸,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樣子:“沒想到保密工作做得不到位,不但沒瞞住,還把你給傷了。”

“嗐!”弘晝擺手:“這點小傷,哪兒還算個事兒?而且福晉不都給爺治好了麽!”

舒舒笑,就要給他個大大的擁抱。嚇得弘晝直往後躲:“說歸說,福晉可不許再動手動腳了。這大冷天的,連著洗兩遍冷水澡,爺真要著涼了!這馬上就雍正六年了,再等一年多,等雍正七年第一天,爺就……”

為免這家夥一不小心又拐到什麽奇奇怪怪的路上去,舒舒火速轉移話題:“喏,我著人找的,從西洋泊來的懷鐘。顧名思義,就是可以揣在懷裏,帶在身上的。”

“雖然還沒有咱們想象得那麽小巧精致,但比座鐘可有借鑒意義多了。可惜皇阿瑪頻頻下旨,京城中有數的那幾個洋人都在欽天監,也找不到書籍資料等。所以我就想了個笨法子,自己拆著研究。”

“看看裏面到底是怎麽個章程,再找匠人依樣畫葫蘆。等把懷表吃透了,再在它基礎上造咱們的手表!”

這話聽著簡單,可弘晝定睛一瞧那些個小小的,跟芝麻米粒仿佛的零件。

真的是,整個頭都大了。

當即便開勸:“好福晉,你有這處處為爺考量的心,爺就高興極了。這玩意……唔,能成自然好,不能成也沒什麽大不了。橫豎爺現在是貝勒了,每年還有兩千五百兩的俸祿有祿米,且夠花銷呢!”

畢竟他們府上人少,就他們夫妻兩個主子。雍正爺子嗣單薄,他們要走的人情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