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喜事。(第2/4頁)

他確實懷疑胭雪的腦子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才讓她說出那樣失心瘋的話,她若是在段府也是這樣子,也不怪段鴻的夫人要把她綁回去。

這種亂說話的,肯定是要關起來的。

“你夠了。”謝猙玉:“還哭?”

胭雪正傷心,就聽謝猙玉話音裏還有怪她的意思,當下更委屈了,為自己憤憤不平,“世子怎麽這樣。”

謝猙玉聽她倒打一耙,沒馬上發作:“我怎樣了?”

胭雪抽噎的說:“世子,不信我!”

謝猙玉:“你說你是段府的主子,哪有當奴婢的主子,你讓我如何信你?”

被子慢慢的滑落,露出胭雪哭的正傷心的小臉,她臉皮好似冬日的一抹白,眼皮上的胭脂色點綴在其間,霎時清雅中透著濃艷的美。

謝猙玉:“這話以後不得再說了,你想死,盡管不怕段府的找你麻煩,便可勁說吧。”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胭雪氣性大了起來,打開他的手,在謝猙玉要吃人的目光中畏畏縮縮的說:“世子既然不信,還,還怕我被段府找麻煩嗎,不如就讓我死了算了。”

胭雪不讓碰,謝猙玉反倒嘗到一點微妙的滋味,眉眼間的鋒利還在,話裏卻如同調.情一般,“你敢威脅我?”

胭雪控訴:“是世子不信我,我也是沒有辦法。”

謝猙玉冷哼一聲,順著她先前的話道:“想死還不簡單,爺現在就讓人送你回段府。”

這話嚇的胭雪從被子裏彈起來,往謝猙玉身上撲,“世子好狠的心。”

她嬌滴滴的哭,手沒什麽力道的捶打謝猙玉肩膀,“冤家,都侍候了世子這麽久,竟然舍得說讓我去死,難道對我就一點也不喜歡嗎。”

謝猙玉皺眉,這與喜歡有什麽關系,要死也是她自己說的,現在反倒怪起他來,果然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再哭就真的送你過去了。”

胭雪被他抓住手,謝猙玉且沒放開,還在胭雪淚眼朦朧中,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裏,貝齒輕咬,邪肆的眼神充滿暗火的盯著她,讓她無處閃躲,他還理直氣壯道:“不就是順著你話嚇唬你,不這般說你會聽?”

“不知天高地厚,像你這樣胡說,遲早被人綁去亂棍打死。懂麽?”

胭雪哭聲已經止住了,細密的睫毛打濕後如同柔順的鴉羽。

謝猙玉手指在她眼睛下碰了碰,沾到了濕潤的淚珠,意味深長的與她說:“此話你在旁人面前不可亂說,到了我這,我可以容你,你說你是段鴻他老娘都行。”

胭雪被謝猙玉的話給鎮住了,尤其是後面那句,她震驚謝猙玉話中的狂妄,又覺得不對,她怎麽是段鴻他娘呢,她是他親生女兒才是。

謝猙玉簡直不可理喻,胭雪又沒辦法,被一通打岔,氣也無力。

謝猙玉卻當她是屈從了,為了不讓胭雪再哭,還算縱容的問:“想清楚了?說吧,現在又想當自己是段府的誰?”

胭雪被他糗的羞的不行,謝猙玉就是故意戲弄她的,他就是不肯信她說的話。

在她羞臊時,謝猙玉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胭雪身上一涼,才驚覺謝猙玉對她動起手腳來。

床笫之間他還惡劣的在上頭發問,聽著頗為誠心,“怎麽不說了,還想說自己是誰,不是段府的也行,你想當誰便當誰。”

他越是這麽戲弄她,胭雪越是乖覺的閉上嘴不肯說了,心裏一個勁兒的腹誹,謝猙玉這麽做就是心眼壞!一肚子壞水兒!

聽不見往常嬌媚的聲音,謝猙玉並不滿意,在胭雪身上施著手段,要讓她叫給他聽。

平日裏胭雪多有配合,二人雲雨之事多有樂趣,今日胭雪不主動了,與他犟起來也另有一番風趣,謝猙玉耐心便也跟著好了起來,看他與胭雪誰能堅持得住。

最後還是他攻擊太猛,馳騁的胭雪受不住才讓她如同天上被一箭射下來的鳥,哀叫一聲才不算停,這還將將開始罷了。

作為王府裏的庶長子,謝修宜與段府的親事重新提上日程,在高氏的安排下,王府漸漸開始熱鬧起來。

“這還沒到臘月呢,就這麽迫不及待了。”紅翠端上切塊的秋梨子,往胭雪身旁一站,不客氣的說:“今晨聽說府裏還新來了不少工匠,要給大公子的住處在擴大點地方,這敲敲打打的,又該不得清凈了。”

胭雪聽著,似乎紅翠對謝修宜的這門婚事也不怎麽看的上,她只當紅翠也是謝猙玉的婢女,主子與側妃妾室之子不和,下面的人自然也對他們有意見。

想到段淑旖要嫁到王府了,胭雪跟著嘆氣,“已經中秋了,臘月還會遠嗎?”

她為自己的小命擔憂,可再擔憂也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於是低下頭,繼續做著女紅。

“姑娘吃梨吧,你已經繡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