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為他打架
林深坐在允諾程的腿上, 允老師駕著輪椅往回走。
本來林深是想下來推的,但是奈何渾身上下實在是無力,被允諾程折騰的實在是軟得不行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但是他渾身上下仍然酥的不行, 軟的連胳膊的擡不起來, 氣息不穩,一會兒急一會兒緩, 斷斷續續的急促, 鼻端口中全是允老師身上的草木香, 像是海浪一樣,一潮一潮的往過湧。
旋著比那花香更純烈的味道, 像是快要把他淹沒。
美人真得很猛。
從之前在屋裏面的那晚,深哥就看出來了。
冰美人平時有多禁欲、正經,在床上就有多不正經,多瘋狂,每一下、每一次都快要把林深吃了一般的架勢。
恨不得就這樣把他吞到肚子裏去。
渾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任由林深怎麽掙紮都能一次次的把他拉回去, 拽回來, 胳膊像是烙/拷,身體像是枷/鎖,緊緊的鎖著他不讓他亂動。
第一次的床和第二次的輪椅都快要散了架。
吱吱吱的響個不停,仿佛下一刻床板就會被壓塌,木質床板都能整碎了,輪椅更是不堪重負, 承擔著兩個人的重量。
而上面那兩個人還不老實,翻來覆去,一下比一下更猛烈, 聽聲音都讓人臉紅心跳,受不了。尤其是林深,渾身上下紅得跟灼傷了似得,從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又從耳根紅到了脖頸。
而耳垂還在允諾程的口中輕磨著,脖頸上的蛇型項圈跟著他的體溫一陣陣的發燙,在纖細白嫩的脖頸上烙下片片薄紅,分不清那到底是被允老師吻得,還是被愈發灼熱的蛇型項圈給燙的。
最終輪椅還是沒抵抗的住,兩人猛烈地攻勢。
輪椅上的他們滾入了花叢中,即使是在紛飛的大雪中也不覺得冷。
周遭的鮮花沉浸在他們的身邊,少年乳白色的身體像是優美的畫作,旋著白雪的裝飾,染著鮮花的芬芳,被身上的點點紅痕所點綴。
允老師就像故意的一樣在林深的肌膚上啄弄出各式各樣的痕跡,就像是宣誓主權一樣的肆.意.妄.為。更像是對一道美味佳肴忍了很久,平時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只能輕嗅著他的味道,即使品嘗也只是淺嘗輒止,不能盡興。
而在林深成人的今晚,卻終於能如願以償。
可要說肆意妄為、恣意擺弄、隨心所欲.....又並不是...
允諾程自始至終都掌握著一個最終的分寸,即使兩人的衣衫早已經淩亂不堪,但是卻都沒有褪下去。
尤其是他自己的,只有夾克的領扣解開了一顆,內裏的襯衫整潔有序,除了稍微的褶皺以外並無異樣。
而林深則更淩亂一些。
戴著的針織帽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好像在輪椅上的時候就被折騰掉了。
原本服服帖帖乖巧沉澱在針織帽中的鳶藍色發絲,像是被徹底解放了一般,放浪形骸的隨著主人的動作肆|意的舞動著,垂在輪椅的扶手上,摩/擦著逐漸熱起來的把手。
上衣虛虛的搭在身上,也只能算是搭著,因為其下修長的脖頸,鎖骨直角肩、一截纖細的腰肢全部無所遁形,顯露無疑。
倒是褲子好一點,除了褲腰微松以外。
一番顛.鸞.倒.鳳,一個衣著整齊,一個淩亂不堪,這般強烈地對比,真真是壞的很。
另一方面,允諾程好像是在故意克制著,似乎再進一步就會發生什麽事一般,讓他徹底控制不住,所以不得已即使肌膚相親,也只是比淺嘗更深一些,沒有深到底。
就這,被壓在身下的深深都已經渾身無力,只能任由允諾程擺動,才能得以壓住允諾程幾次,保住了些許的小面子。
“諾程...”
林深囁嚅的坐在允諾程的腿上,跟隨著允老師往回走,想起剛才,林深也是這樣喊著美人的名字,卻被美人一次次深咬著唇瓣,吮吸著玫瑰花刺紮破的唇|肉,似是在給他療傷一般繾綣著那傷口..
臉不禁更紅了。
“一定要去嗎?”
允諾程知道林深問得是什麽。
因為再過一會兒,他就會離開去辦事,這是允老師已經跟全體耀瑞宣布過的,所以近來的事已經基本上全部交給蘇雀處理了,若不是允諾程還要給林深過生日,或者早就已經離開了。
“嗯,得去。”允諾程沉悶的答道。
“那我也想去。”
“你不能去。”輪椅緩緩前進著,也不知道允諾程是怎麽做到的。
明明剛才林深走了將近兩個多小時,才走出去很遠一段距離,而現在允諾程駕著輪椅只走了大概不到半個小時,林深就已經能看到周遭稍稍有些熟悉的景物了。
難道是允諾程穿了近道麽?為什麽回來的速度這麽得快。
關於剛才鮮花一瞬盛開,與天降瑞雪,還可以用大自然的神奇來解釋,允老師說他夜觀天象,最近的異樣都是因為大自然的神奇所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