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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春日打開喝了口,恩,確定了,是濃濃的金錢味道。

此時,前方忽然有熊孩子從馬路邊竄出,夏臨安忙緊急刹車避讓。蘇春日一時不防,礦泉水灑在了自己前&胸上。

蘇春日心疼,幾十塊錢就這麽沒了。

熊孩子奶奶及時拉住熊孩子,狠狠打了幾下屁&&股&,熊孩子哭哭啼啼地被拖走——熊孩子常規操作結束。

夏臨安微皺眉宇,這時才轉頭去查看蘇春日情況,當看清時,整個人頓時愣住——蘇春日今天穿的是職業套裝,因為跑得急,便褪下了西裝外套,只著白色襯衣。此時水全灑在了前胸上,沾濕的襯衣隱隱約約透露出白色的輪廓。更重要的是,安全帶從胸&&前&橫隔而過,令她身材更加突出。

簡直是,春&&光&滿溢。

夏臨安頓時感覺一股熱氣湧上臉龐,忙移開了眼,努力想要穩定心神。然而心神已然搖曳,神思恍惚之下,他再一次轉錯方向,偏離了路線。

蘇春日又一次感受到了窒息。

都說了南城是個轉錯道就回不去的3d城市啊,為什麽就是不聽呢!

就這樣,喜歡拉客熱愛迷路的邁巴赫行駛在了一條單行路上。

一條正在修路的單行道上。

一條堵得水泄不通的單行道上。

蘇春日將頭靠在窗戶上,看著前方毫無移動痕跡的車流,眼裏充滿了絕望。

她六點半從床上被挖起來,就是為了經受這狂歡車流中的孤單嗎?

因為微博小號已經暴露,為了安全,蘇春日轉戰知乎。

她默默打開知乎,在線求問——老板每天都換著花樣想整死我怎麽辦?

夏臨安堵在車流中,他盡量讓自己的眼睛不往蘇春日的方向看。

他是君子,非禮勿視。

可是他不視,有人卻視得歡快。

夏臨安發現,他們右側的那輛寶馬車上的男駕駛員,正目不轉睛盯著蘇春日。

蘇春日此時正斜靠在窗戶上,專心致志玩手機,渾身放松,安全帶勒得胸&&前&輪廓更顯,再加上那被沾濕的白襯衣。

簡直是春&&光&流瀉。

見寶馬男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夏臨安心頭一股濁氣上湧,煩躁得像炸毛的獅子,頓時高聲吼道:“看什麽呢?!”

寶馬男見夏臨安臉色不善,再加做賊心虛,忙關上車窗玻璃。

而蘇春日正專心致志在知乎上罵著夏臨安,此時忽然聽見夏臨安拔高音量,以為又被抓包,嚇得渾身一軟,手機也掉落在腳邊,忙解釋:“沒……沒什麽。”

見蘇春日嚇得縮了身子,夏臨安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只能輕咳聲,緩解尷尬:“空氣臟,關窗。”

領導讓關,豈敢不關,蘇春日只能關上車窗玻璃。

密閉空間中,只有他們兩人,似乎春&&光&盛得更艷。

夏臨安忽然覺得自己在作死。

而蘇春日還想讓他死得更快——手機掉在蘇春日和夏臨安兩人中間,蘇春日彎腰單手去撿,安全帶拉扯到極致,輪廓也勾勒到極致。

最要人命的衣著,就是半遮半掩,像是男女之間的欲拒還迎。

蘇春日並沒察覺,因為被安全帶勒著,她彎腰姿勢艱辛且努力,視線所限,手指不斷摸索著地面。

她的頭接近著他的腿,些許青絲碰觸到高定西裝褲,那麽輕的發,在他感受來,卻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因為被勒的時間過長,蘇春日有些喘不過氣,還輕發出了“阿”的聲響。

夏臨安覺得,自己簡直是要瘋了。

再這麽下去,絕對是要人車俱毀的節奏。

就在理智之弦即將斷裂的邊緣,夏臨安將車猛然停靠在了路邊,蘇春日一時不察,頭差點沒撞在那科技感十足的儀表盤上。

二十分鐘的時間內,兩次急刹車。蘇春日完全有理由相信,夏臨安是故意想要在車上制造意外殺人滅口。

簡直其心可誅。

蘇春日撿到手機,忙縮到座位上坐好,抱住可憐無助弱小的自己。

“把外套穿上。”夏臨安緊皺眉頭,聲音裏有絲極力掩飾的暗啞。

“台長,有一種叫熱的東西,您感覺到了嗎?”

蘇春日覺得夏臨安是又發病了,已經讓她關窗,現在還逼她穿衣服,當這30度的天氣不存在是嗎?

夏臨安毫不廢話,直接打開空調,冷風嗖嗖。

好吧,老板的邁巴赫老板說了算。

蘇春日寄人車下,只能披上了西裝外套。

然而夏臨安仍舊不滿意,因為西裝外套是敞開的,她的優點仍舊明顯。

雖然是非禮勿視,但她這個“非禮”也太明顯了,不得不視。

夏臨安狠下心來,直接將空調調到了最低档。

這下從冷風嗖嗖變成了寒風瑟瑟。

蘇春日開始還安慰自己說沒事沒事,老板發瘋而已,為了工資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