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翔抽噎了一聲。
“張叔會一直看著你的。”白秋指了指他的心口,“在這裏。”
“白秋哥……”瘦弱的少年臉色蒼白,“我難受——”
白秋解開束縛著他的布條,恢復自由的少年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裏,哭得撕心裂肺。
“他食言了。”白秋的聲音很輕很輕,“但我不會。”
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