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5/8頁）

真正體現出選手價值的不是他們的粉絲在網上有多活躍。而是那名選手能不能帶動自身的商業價值。

這裏更直接的應該就不用說了吧？

五條悟今天來到了《出道吧偶像》的節目錄制現場，手裏還拿著很多慰問品，這些全都是給那天被兩面宿儺傷害的選手的。

東京咒術高專已經提前跟節目組打好了招呼，今天五條悟將會作為代表來到節目現場。

太宰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看上去跟那天沒有任何變化的男人：“非節目組工作人員不能停留太久，差不多就行了。”

“了解了解。”五條悟知道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因為算是有預約的探望，芥川龍之介在會客室見了五條悟，當然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

“你好……”芥川龍之介見有人開門進來，站起來問好。

他對五條悟還是有點印象的。

五條悟走進來，伸出手：“芥川君你好，雖然不是初次見面但我們彼此就都還不認識，我是咒術高專的老師五條悟。”

芥川龍之介心中默念了一下那個學校的名字，一個非常奇怪的學校名。

雙方都大概問候了一對方安好，便直接進入了主題。

“首先我代表我的學生跟你道歉，那天傷害了你，非常不好意思。”

芥川龍之介連忙擺手：“其實那天沒什麽的，而且也沒有什麽危險，現在已經全都好了。”

感謝醫生給的神奇藥膏，塗了幾天他的臉就不見半點痕跡了。

五條悟這邊想要知道的其實就是為什麽芥川龍之介沒有任何危險。因為遇見了兩面宿儺的人要麽是死了，要麽就是在死的路上。

五條悟問：“關於那天傷害你的人，你認識嗎？”

芥川龍之介沉默。

五條悟也不著急知道答案，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東西。

芥川龍之介發現那竟然好像是一根死屍的手指！

“這個是……”

“這個東西是兩面宿儺的手指，就是屬於那天傷害你的那個家夥的，更具體的東西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希望如果你知道一些什麽關於兩面宿儺的情報可以告訴我，他本身就是危險的存在。”

芥川龍之介依舊在沉默。

而只能存在於生得領域中的兩面宿儺此時依舊坐在他的王座上，將外面的一切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他一只手撐著下巴，正在閉目養神，什麽都不在意的態度或許也是一種他對想要知道芥川龍之介會如何回答的掩飾。

神明大人、兩面宿儺、危險。

這些關鍵詞在芥川龍之介的腦海裏竄來竄去。

神明大人危險嗎？

當然危險。

無論是第一次見面他眼睛都不眨就殺掉了那些人，還是之後在洗手間中他的鉗制這一切都在明確告訴芥川龍之介他不是一個好人。

但同時他又並不畏懼神明大人。

“抱歉，我對你說的這些真的沒有什麽印象。”芥川龍之介展開一個淡淡的笑臉，語氣平淡。

兩面宿儺在生得領域中睜開了一只眼睛。

五條悟表情不變，但笑容仿佛加深了那麽一絲。

意料之中又意想不到的答案吧。

芥川龍之介的語氣中帶有絲絲歉意：“非常抱歉沒有幫上你的忙。”

或者說非常抱歉他欺騙了你。

“是嗎……”五條悟重新將兩面宿儺的手指好好保管起來，“讓你聽見了這些無厘頭的話很抱歉，你就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就好了。”

“嗯……”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聽見的話怎麽可能輕易從腦海中消失？

問候談話的時間差不多已經結束了，芥川龍之介將人送到了大門口。

臨走之前，五條悟將自己帶有聯系方式的名片給了芥川龍之介，又留了一句話：“如果你又想起來了什麽，或者有什麽事情想要問我可以隨時聯絡我。”

“好的……”

“那麽祝你比賽順利。”

“謝謝你……”

五條悟坐上了咒術高專來接他的車，在一腳踏入車門時，他忽然好像被什麽東西絆住了他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好像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坐上車。

只將人送到門口的芥川龍之介並沒有看到這一細微的動作。

在車上五條悟又拿出了兩面宿儺的手指，他看著這個來自千年以前的咒物，忽然大笑了起來。

前面正在開車的通訊員被嚇了一大跳。

“抱歉抱歉，不要管我請繼續開車。”五條悟說。

剛才在上車的時候，他明顯感受到了，兩面宿儺的手指在拒絕離開。

至於是拒絕離開那個地方還是離開那個地方的人，這個答案五條悟會更偏向於後者。

一個完全沒有咒力的普通人為什麽會對上千年前便存在於世的詛咒之王有那麽大的吸引力呢？

他們兩個之間又是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