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直,我是你的什麽人?”
——這什麽場合,這女人還這麽戀愛腦,道個歉回去再做不行?
陳京直舌尖抵著內壁,壓著鋒利眉梢,逐漸不耐煩起來。
本來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這祖宗非要給他三番四次地繞,是真當他脾氣好到上天嗎?到現在還認不清楚她的位置。
“什麽人?”
年輕男人肩頸峭拔,聲音如同金屬質地般冰冷,譏誚的,惡劣的。
“當然是炮友啊,不然還能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