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5/7頁)

金瞳控制解除,江家執事不再掐自己的脖子,但這一摔,老腰嘎嘣一聲。

疼得他,哀嚎不止。

這條街上的人並不多,可聽到動靜,也紛紛看了過來。兩邊的商鋪店主,也紛紛八卦地探出頭來。

“有人被打了,好像是從幸福花坊裏扔出來的。”

“不對啊,那個被扔出來的人,胸前怎麽有江市長家的家輝?”

“臥槽!江家人都敢打啊!”

“我聽說,昨晚這位花店長,還報了警,把陰家的五少爺,就是街口開花店的那位,給抓了起來。”

“太勇了吧,同時得罪欽山市的兩大家族……她是不是不想活了?幸福花坊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關門大吉,永遠從欽山市地圖上消失了。”

外面的人怎麽嘴碎,花閑管不著。

她這會兒,正沉迷擼兔,不能自拔。

“吼……吼厲害!”

垂耳兔被金翼暝蝶的強悍給狠狠震住了,兩只兔爪兒愣愣地抱著生菜葉子,上面啃了一個兔牙印兒,三瓣嘴兒裏含著小半片沒吃完的。

金翼暝蝶淡淡地掃了小兔嘰一眼。

呵。

占了本元帥平日的位置。

垂耳兔江灼只覺皮子一緊,蜷縮成一團,往花閑脖子邊上蹭了蹭,尋找安全感。

金翼暝蝶的眸子危險地眯了起來。

垂耳兔:“!”

腳滑。

翻了個跟頭,從花閑的肩膀上跌了下去。

也幸虧,花閑一直在擼他,才能第一時間在垂耳兔從肩膀上掉下去的時候,用手心接住了他,捧起來。

“這麽不小心。”

花閑捧著小兔嘰,去了後院花圃。

江灼驚呆了。

這……這是什麽啊?

數不清的美麗薰衣草花田,美美的綠色葉子,上百顆那種好吃的生菜。

“天堂?”

小兔嘰呲溜一下,從花閑的手心裏,飛奔向了花田裏,在數不清的花枝和綠葉中,幸福地打了個滾。

一眼望去都是綠色。

鼻端充斥著令兔子著迷、上癮的葉子清香。

一個滾不夠,連續打了好幾個滾,白白的兔毛,都沾上了土,也絲毫不在意,各種撒歡。

金翼暝蝶:“……”

小孩子就是沒有自制力,激動成這樣。

本元帥就不會這麽失態。

蝴蝶翅膀優雅地收攏起來,在花閑的頭發上,就像一個金色的蝴蝶發卡。

垂耳兔江灼,在花圃裏玩了足足半個小時,花閑又帶著他,去太陽花花田裏玩了會兒。

為了防止家裏大人擔心,花閑給土地局局長,暹羅兔江棠,打了個電話。

“花店長?”暹羅兔局長的聲音,充滿意外,同時還有兩分喜悅,“您找我,是又打算買地麽?”

“買,不是現在,下個月。”花閑頓了下,“你弟弟江灼,在我店裏。你來接他吧。”

“我馬上來!”

暹羅兔局長,顯然非常在乎他的垂耳兔弟弟。

二十分鐘之後,就開車出現在了幸福花坊門口。身為局長,帶頭翹班。

“小灼呢?”

“那兒。”

花閑把暹羅兔局長,帶到了太陽花花田邊上,指了指已經滾成土色的垂耳兔。

她本以為,江棠會把弟弟抱起來,帶回家去。

結果。

花田裏多了一只灰黑色的暹羅兔,與垂耳兔一起,在花田、綠葉間,滾得不亦樂乎。

雙兔互撲,一灰一白。

花閑看著這一幕,內心得到了治愈:“毛絨絨,真是好看死了!”

金翼暝蝶看了看自己的翅膀。

沒有毛絨。

又看看自己的蝴蝶細爪兒。

每年都被評為素履星系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最想擁抱的男人第一名,擬態最完美第一名的元帥大人,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

花閑蹲下來,陪著小兔嘰玩了會兒,趁機擼了兩把。

當然,只揉七八歲的垂耳兔小江灼,不摸已經成年的暹羅兔江棠。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一直玩到下午三四點的樣子,花閑店裏又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小陳同學?”

“花店長!”陳白的背後,還背著一個畫板,清秀的男大學生雙眸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聽說你店裏開始賣太陽花了。”

花閑點頭:“對,你稍等一下,我之前答應了你,免費送你一些的。”

她準備去采一些,紮成花束。

幸福花坊當初能小火一把,陳白可謂是功不可沒,那副薰衣草的寫實圖,發揮了莫大的作用。她一直心存感激。

“店長,花兒不必送了。”

陳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聽說你有一個花圃,我不要花,你讓我去花圃裏畫一幅畫,成麽?”

他畫板、顏料什麽的,可都帶來了。

花閑莞爾:“可以啊。”

她之前,不讓人進後院花圃,是因為花圃太小,沒多點東西,寒磣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