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0章(第2/2頁)

今周問符椿橡:“你的身體經歷過變異嗎?”

符椿橡的點頭和二七貓說的“變異過”幾乎同時發生。

我質疑二七貓:“以你與符椿橡相處的時長,你真的知道過於多了。即使算上你從別的貓那裏聽說的事情,這種熟悉度依然很奇怪。”

二七貓:“進入符家的時長不等於我認識符椿橡的時長,我認識符椿橡的時長也不等於我觀察她的時長。”

我:“聽起來你有秘密。”

二七貓:“作為以神秘著稱的貓族一員,我有秘密是應該的。”

貓族著稱的不是精神病嗎?

裴冰:“優雅與神秘也確實是常用來形容貓的詞語沒錯。你否定這個是不是對毛球哥哥有意見?你對毛球哥哥的寵愛表現越來越少,毛球哥哥會失落、叛逆的。”

修士著稱的也是精神病。我是在將毛球當作靈魂夥伴談論。才不需要小心翼翼地只找正面詞語來形容,過硬的關系可以用負面詞語調侃出正面歡喜。比如我說老爹棺材臉、說大師兄每句話都含著陰謀,明顯就都是誇獎嘛。

裴空:“恕我駑鈍,我能理解擅長陰謀對應謀略能力強,但棺材臉的暗含誇獎是什麽?”

嚴肅、鎮得住場、一呼百應。

裴空:“誇得真是曲折。”

所以關系好、相互了解、熟悉得近乎能讀對方的心才能這麽誇。

鐘殼:“覺得小殼和二七貓一定聊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可惜小殼不肯翻譯給我們聽。”

夢夢:“我覺得二七貓能聽懂人話。”

符椿橡:“它當然能,否則也不會被交到我手上。雖然符鸛鶴有別的想法,但他放出去的找貓要求是真的。”

06251-能聽懂

木夕:“符小姐,你能聽懂二七貓的話嗎?”

符椿橡:“不全懂,只能知道大致意思。貓的叫聲中有些含義非常細微,我暫時還不能準確解讀。”

毛球的一聲‘喵’從小殼的喉嚨傳出。

符椿橡對我笑笑:“你的叫聲含義非常人類化,我幾乎可以直接翻譯成無需調整便人人能看懂的語句,與一般貓那顛三倒四的表達全然不同。”

鐘殼:“因為日常小殼就是用人類語與我們聊的。可能聊得太多以至於反而不太會貓的常規表達了吧,畢竟多數貓好像不是很願意與小殼多聊。

……你怎麽知道的?

大殼突然笑了一聲。

逢贏:“大殼,你要不要將你的小飛船開進碎碎裏?先歇歇,等到了主戰場才出去活動。”

今周:“符鸛鶴派來追殺我們的人好像都撤了?這個攻擊力度會不會太弱?感覺就跟隨便調戲了一番似的,根本不是認真想找我們麻煩。”

符椿橡:“因為顧不過來。想做的事情太多,不得不放棄相對沒那麽大利益的。即使是已經盤算很久的曾經重點關注事項,但在突如其來的橫財下,也黯淡無光,可以狠心舍棄。”

毛球的聲音再對符椿橡喵了聲,問她是重生還是穿越的。

符椿橡:“都不是,不過我的心理年齡確實比實際的大,大很多。因為……這麽說吧,很多人一晚上的夢能夢見一生變遷,而當我做那類夢時,我的感覺會更逼真,就像我真的經歷了那樣的一生似的。”

符椿橡:“而我的夢,可以被符鸛鶴引導。我會做符鸛鶴想讓我做的夢。比如夢見作為貓的一生,比如夢見經歷各種變異、暗殺。在夢中一遍又一遍死亡。”

符椿橡:“有時我覺得,那些夢才是我的真實人生,而這一個不滿十歲的我是噩夢人生中僅有的休息時段的拼合。”

隱藏在小殼中的毛球:“喵?”你夢到作為貓度過了一生?

符椿橡:“是的,所以我懂一些貓語。也正因為我不全懂,所以我才還能覺得那是夢,不是真實。因為還有夢的隔離,所以我沒有真正成為貓、沒有真正懂貓語的精髓。”

二七貓:“也不完全是夢,或者可能就是夢。反正我夢到與符椿橡當貓的時候發生過交集。我給了她一只肥耗子吃。那只耗子可肥了。我現實中都沒有吃過那麽肥美的耗子,居然在夢中送給了另一只貓。雖然是母貓,但符椿橡貓瘦巴巴的,不好看。那個時候肯定有東西控制了我的精神,不是符椿橡就是符鸛鶴控制的。”

二七貓:“應該是符鸛鶴,他比符椿橡更喜歡控制,什麽都控制。”

我:“為什麽之前沒有貓提過符椿橡懂貓語的事情?”

二七貓:“因為其他貓沒有在夢中與符椿橡貓交談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