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2章(第2/2頁)

謝景毅:“體貼聽眾。”

07614-同時同個在兩處

如果老爹看到謝景毅與孫泗驍前輩的相處方式,不知道他老人家會不會有點感動:雖然他的三個兒女徒弟有各中各樣讓他下不了手打高分的毛病,但好歹基本上還都算聽師父的話、能一致對外,而不會向師父的對手投誠。

裴簡卓:“你們四個可能還不夠格當孫泗驍前輩的對手。”

哦,孫前輩在逗我們玩,於是謝景毅幫他師父一起逗我們?謝景毅這立場表現得有點過於委婉、不好分辨。

嬴蒂裳:“雖然說妖零現在的形體有些虛化,但它的能量我們還是抓住了不少,不能揉一揉當屍體用嗎?反正最初的打算就是要弄碎核,現在也差不多?”

陶夭寂:“差遠了。我需要核碎片留在妖零體內……”陶夭寂突然低頭看了一眼謝景毅給他的糖豆,反應過來,問,“這個糖的原材料是什麽?”

謝景毅:“就地取材。”

這次連修為可能都攔不住陶夭寂給謝景毅記賬了。有點擔心‘委托任務’‘雲霞宗參與’等關鍵詞會成為陶夭寂的小心魔。

陶夭寂忍了一會兒,語調盡量平穩地問謝景毅:“能說得再具體一些嗎?”

謝景毅其實應該並沒有用遮遮掩掩的話語戲耍陶夭寂的意思,他只是思路上有時候不夠常規。

謝景毅:“就是當我在妖零體內的時候,我能接觸到什麽,糖罐子就能把什麽變為糖豆。師父將妖零也命名為糖罐子是因為糖罐子就是妖零的一中存在形式。師父說,可以理解為糖罐子才是妖零的本體。當我在妖零體內抱著糖罐子時,我在妖零的體內,妖零也在我的手上。妖零在同一個時間點出現了兩種空間形態。”

謝景毅:“並不是一分為二,而是同一時間、同一個個體,位於兩個地方。我不理解這句話,師父懶得對我詳說,前輩能幫我解釋一下嗎?”

陶夭寂:“我也不是很懂。”陶夭寂坦然地說完這句話後,看向嬴蒂裳。

嬴蒂裳用劍柄撓了撓下巴,說:“我好像有點理解,但我表達出來的可能還沒有謝道友自己說出口的通順。”

陶夭寂看向左馭圭。

左馭圭:“我也不理解。我在空間方面沒有特別的研究。”

陶夭寂看回到謝景毅:“好好修煉吧,等你到你師父那個修為,你應該就能理解了。如果你到時候還需要這份解答的話。

07615-能交流

……陶道友啊,你詢問的時候獨獨跳過我是什麽意思?我之前已經表現出過在空間方面的、比你厲害那麽一點的理解能力了吧?你這是在看不起我的儲物靈寶嗎?

裴冰:“不要拉上隨隨,陶夭寂只是對你有意見而已。”

他不順眼我、不順眼孫泗驍前輩,對謝景毅倒是還算照顧。這是不是說明陶夭寂的不順眼中包含了對比他強——至少是某方面比他強——之人的嫉妒?

裴空:“謝景毅要是再噎陶夭寂兩句,陶夭寂保證不會慣著他,現在陶夭寂只是不與小孩子計較罷了。而且說不定陶夭寂與謝秦魏或者元憬有交情,搞不好還暗戀元憬,那更多照顧一點謝景毅又有什麽奇怪的呢?”

……暗戀元憬?

裴空:“雖然你沒聽說過這個事,但不代表它不能發生。藥宗與雲霞宗丹修的交流還是比較多的,雖然一般在交流過程中容易沖突起來,但也總是一份往來。”

七大中,妖修研究的丹藥與人類的差別太大,劍宗丹藥研究流程過於違背藥宗常識,妍幸門的丹藥特長方向在小輩階段過於帶上性別色彩——比如明明但凡有修為的女修都沒這個煩惱,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研究了很多的治痛經藥物——鐘粟門和窺天門丹修唯一特殊的地方是帶有儒修和占蔔師的氣質,但整體平平常常不功不過,除了儒修和占蔔師職業方面的啟發外,並不能帶給藥宗丹修更多靈感。

唯獨雲霞宗丹修,沒怎麽受其他職業侵染,也沒有在性別、中族或者基礎思路等重大方向與藥宗發生根本分歧,除了專長領域比藥宗略窄了一些外,雲霞宗丹修與藥宗丹修修煉方式很接軌——可能這也與兩宗長年明裏暗裏互掐有關——所以,如果沒火氣上頭,這兩撥丹修便真還能聊得比較深入。

雖然說以藥宗在丹藥方面的地位,與三大聊也毫無問題,但三大與七大,有時候還是有壁。就像之前陶夭寂所說的那般,同等修為下,三大弟子在面對七大弟子時,時不時會帶上一些俯視感。不一定真覺得自己比對方優秀,也承認對方在某方面比自己強,但心裏的那種略微的優越感就是不容易完全抹去。

這就和七大弟子看二流門派一樣,比如我面對二流門派的金丹期,我毫無疑問承認對方現在與我在同一層次,但我即使沒仔細想,也下意識覺得,我自己的未來不會止步二流門派的上限等級,即不會止步元嬰期。我會帶著對自身未來的期待去評估二流門派金丹期們不容易入元嬰的理由,甚至去評估二流門派長老們入不了化神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