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9章(第2/3頁)

09002-白送題

我:“我對你的強調完全接受。實際上我也想強調這個:不管我與誰發生了私人親密交集,我的人生規劃都是屬於我自己的,那個誰不能仗著一時的親密便覺得可以對我指手畫腳。”

裴冰:“……雖然這兩個強調決定了這兩人必然會注意維持安全距離,絕不會容許兩人的生活過分相融,但……其實還挺般配的?”

如果選契約戀人,我肯定首選姜掌門,一定會成就一段愉快的合約關系。但真談戀愛……不是人不對,而是我根本就不想談戀愛,他亦然。錯的不是他、不是我,是戀愛。

小隨:“挺好的,把‘戀愛’打死了就行。”

裴冰:“‘道侶’也掐死了嗎?”

小隨格外冷靜:“元嬰期了,如果不經過戀愛關系的磨合、相互妥協,怎麽可能調整到道侶的匹配度?主人和姜未校那麽熟悉彼此、知根知底,還極近距離觀察過對方的元嬰劫,也不可能像原本相互陌生的裴驥長老與姜琳長老那般,突然發現對方與自己格外契合。”

小隨:“我還不能完全篤定地說主人不會有道侶,但我可以肯定那個道侶絕不可能是姜未校。”

毛球:“但,如果裴林非要有道侶,來一個現在我們還不認識的,與選擇姜未校,前者哪裏更好?”

小隨:“對,所以還是不要有道侶吧。”

我盡量。

裴簡卓:“難度不大。”

幾乎是白送題。

我打發走了年輕男子,然後愉快地對姜掌門說:“來八卦你與喻橋的事情吧。由於喻橋經常做過分激進、脫離常規的舉動,超出你的慣常控制節奏,所以你是不是在他身上吃過不少虧?”

姜掌門:“梅栓漓讓你我進來可不是為了聽我們閑聊八卦。”

我:“管他是為什麽,反正我就是覺得談戀愛和找炮友都別扭。雖然我確實對這些事情有點好奇,但一想到實際做,我就不愉快地覺得好奇心可以壓制。比壓制提問欲容易多了。”

姜掌門:“不是膽怯?”

我:“不是。是嫌棄。大概是‘憑什麽我要委屈自己?’的感覺吧。與人談戀愛說我不感興趣的話題我會委屈,如果說的是我感興趣的話題,那我天天都在與世界各地的網友這麽做啊,可以偽裝成我在同時與他們所有人談戀愛、我是一個巨大的海王。而如果是與人上床……像毛球那樣敷衍地動一動,一邊動一邊還遠程與朋友聊天,有什麽意思嘛?”

毛球:“確實沒意思。只剩下‘也許能生出小貓崽’的幻想來增添一點動力了。”

09003-往來

姜掌門:“你試驗了握手的感覺,要不要再試驗一下接吻?在各種短暫的皮膚接觸中,嘴對嘴比其他很多部件的相觸更易生出遐想。”

我:“有點惡心。”

姜掌門:“那與貓接吻呢?”

我:“碰碰鼻子感覺更好。”

姜掌門:“可能只有當你陷入一個‘不做便會死’的秘境中時,你才會產生足夠多的做的動力吧。”

梅栓漓:“反正我制出的秘境肯定不會那麽兇狠。我一向秉持著自願原則。凡是強烈拒絕進入我文中當角色原型的,除了敵方之外,我都不會寫,在當事人表態之前已經寫了的也會在得知其表態拒絕後銷毀。”

梅栓漓:“我說的是強烈拒絕、完全不能忍、忍等於非死即傷的那種。二公子、戚長老這類連去戒律處告我都懶、經常是攢很久才匯總告一次的朋友,我一般算你們是別扭的自願。”

我:“戚長老為了你寫他的事去戒律處告過你?”戚長老幾個時候能有向別人告狀而不是自己沖上去直接打的意識?

梅栓漓:“驚訝吧?真告過。我當時也很吃驚,不過後來我研究了一下,估計他是在拿我試探什麽,可能是想找戒律處的漏洞。反正告完、確定我該罰之後他根本不在意我有沒有實際受罰。”

我:“試驗告狀流程的時候,你、易若長老等慣犯真的很好用。證據不足時,告別人容易被戒律處判誣告,告狀者得領罰;但告你們,即使你們做的事還沒到處罰的標準,可戒律處也會先做記錄,讓告狀者回去等著看相關告狀積攢多了後一起罰,不會罰告狀者。”

梅栓漓:“我覺得戚長老告我時可能沒想那麽多,就正好手上有我的罪狀,便順口告了。”

也有道理。

梅栓漓:“這種時候就特別遺憾天長老的淡定。我與天長老之間連告狀、受罰這個往來都沒有。以至於我無法寫出太多天長老的文,每次下筆都得格外謹慎,深怕寫出來的東西根本體現不出天長老的特質。”

我:“你要是硬賴在天峰每天觀察天長老的活動,天長老也不會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