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第3/3頁)

熊漪有點尷尬的走過去,試圖解釋一句:“剛才那個是校籃球隊的啦啦隊,今天下午學校有場比賽,她們也去了,所以我就給她們買點喝的,犒勞一下。”

夏荷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從熊漪身上挪開:“比賽?你也去了?”

熊漪接過話茬,哀怨道:“他沒去,他現在只知道學習。”

他此刻的語氣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

服務員在那邊詢問他需不需要打包,熊漪沖那邊點了下頭:“要。”

服務員打包後拿過來,熊漪看了眼夏荷面前那份吃的渣渣都不剩的甜點,問她:“這好吃嗎,好吃的話我給她買點。”

夏荷說:“挺好吃的。”

她好奇問他,“那個人是誰啊,她也喜歡你嗎?”

熊漪看了眼周夫唯,說話帶酸氣:“人家早就芳心暗許了,對我可沒這個意思。”

所以這是?

夏荷也看向了周夫唯。

話題中心卻拖開椅子站起身,熊漪以為他要避開這個話題,不依不饒問他去哪兒。

他語氣清冷:“洗手間。”

熊漪這才松開手。

兩個人非常默契地看著周夫唯離開的身影。

夏荷問熊漪:“周夫唯的脾氣從小就這樣嗎?”

熊漪:“哪樣?”

夏荷將他的毛病一一細數出來:“一生氣就不理人,還耍小脾氣,喜歡掛電話,說話也陰陽怪氣。”

熊漪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勁:“你說的是周夫唯嗎?”

“是啊。”

熊漪和周夫唯認識這麽久,他從來就不是壓得住自己脾氣的主。

可能壓得住,但他也懶得壓,有氣當場就發了。

夏荷這形容,與其說是周夫唯,更像是一個鬧別扭的小媳婦。

周夫唯可不是這樣的人。

他信誓旦旦:“我拿我的人頭擔保,只有他讓別人委屈的份,我還沒見過誰讓他委屈的。”

夏荷聽他這麽說,覺得也是。

八成是自己多想了。

周夫唯從洗手間出來,夏荷看了眼時間,也不算早了。

雖然今天沒課,但她想去圖書館看會書。

“飯也吃完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周夫唯神色變了變,張嘴想說些什麽。

最後只語氣生硬地說出兩個字:“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