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3頁)

助理語氣平淡:“不。”

“是AU維州的一家私立精神病院。”

……

【柏鷺:小玚,我會把你所說的日記調查清楚,別生氣了好麽?】

【柏鷺:以前我太忙,總是做得不夠好,讓你失望了我心裏也很難過。】

【給我個彌補的機會,好不好?】

【我很想你的。】

言玚看著柏鷺發來的消息,情不自禁地翻了個白眼。

他原本是想直接拉黑或刪掉聊天框,但下手時想到,兩人財產分割還沒做完,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些聊天記錄當輔助證據。

言玚暗罵一聲晦氣,只能憤懣地按熄了屏幕,隨手把手機塞到了枕頭底下。

沒想到這一幕,正好被剛進屋的褚如栩抓了個正著。

“背著我藏什麽呢?”褚如栩笑著把鞋一甩,直接蹦上床隔著被子抱住了言玚。

言玚扭了扭身子,像是嫌棄他沉似的推了推:“藏別的小男孩照片,等你哪天不在,我就去偷人。”

褚如栩被他逗得笑出了聲,簡單直白地用一個又一個細碎的吻,來表達著自己對言玚滿溢著的喜歡:“行,那以後我倆一起伺候你。”

被捧著腦袋、親得都快要窒息了的言玚,艱難地想把手從被窩裏伸出來,照著褚如栩的後腦勺就抽上幾巴掌泄憤,然而對方卻根本沒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褚如栩故意使壞似的,牢牢地將言玚兩側的被子按住,在他放棄掙紮的間隙,又笑嘻嘻地托起言玚的上半身,將被角掖到了他的身下。

被包裹了個嚴嚴實實的言玚,別說報復褚如栩了,連想翻個身都艱難。

好在,被窩柔軟,褚如栩暖和。

雖說對方用小學生一樣、不含任何欲/念但密集的吻,在他臉上脖子上啄來啄去確實有點煩,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不知過了多久,褚如栩才停下了飽含愛意的動作。

言玚被親得黏糊,懶洋洋地拖著語調,將嘴唇輕輕覆到了褚如栩的下巴上,散漫地調侃道:“才上位幾個小時啊,就急著幫我納二房了?”

褚如栩知道他在開玩笑,不羞不惱地拿毛茸茸的頭頂去蹭他。

他們很少有這樣不含曖昧旖旎,只是單純、無聊又親昵的時刻。

“我沒什麽實感。”褚如栩將整張臉埋進了言玚的肩窩,熟練地耍著賴,仿佛被占了便宜的是他一樣,“我真的追到你了麽?”

言玚被束縛著,只能一動不動彎著漂亮的眼睛笑,也不知道是被褚如栩悶悶的聲音逗的,還是被對方發絲的剮蹭給刺的。

“勉強算是吧。”言玚語氣又溫柔又軟,嘴卻還是硬邦邦的,他頓了頓,假裝在思考的樣子,片刻後才戲謔著說道,“實習期兩個月,沒有重大失誤就能轉正,你看怎麽樣?”

“哦對。”言玚眼尾微微上挑,一副狡黠的模樣,“實習期不給開工資的。”

褚如栩擡起頭來,看著言玚靈動的表情,隱約察覺到,對方的心境似乎在不知不覺間有了什麽微妙的變化。

他笑著親了親言玚微顫的睫毛,撒嬌般的扁了扁嘴:“你們資本家真的很貪心。”

言玚斜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神情仿佛在說“你個小富二代是怎麽好意思的?”

“沒問題。”下一秒,褚如栩便輕柔地吻上了他的唇,態度懇切,“別說兩個月了,兩年都行。”

“只要你允許我留在你身邊。”

言玚被哄得舒坦,配合著對方接了個纏/綿的吻。

褚如栩實在太了解他的身體了,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他那點疲倦褪去,將消散了許久的情/欲重新點燃。

困意和原始欲/望侵襲,可言玚的思緒卻莫名往奇怪的地方飄忽,發現對方走神的褚如栩,懲戒似的咬了一口言玚的喉結,得到了一聲變調的悶哼後,才肯滿意地詢問道:“怎麽了?”

大概是想到了什麽,他語氣忽然變得有些警惕,甚至還帶上了點委屈:“你不會在為了柏鷺難過吧?”

什麽跟什麽啊……

為柏鷺平安到家、沒有半路出個車禍在醫院躺上一兩年而難過,還差不多。

言玚有些無奈,安撫似的捏了捏他的後脖頸,呼吸有些支離破碎,語調也軟綿綿的:“我在想,他打碎了的那兩瓶紅酒,你有沒有記得幫我收拾好。”

“那個房間的地板材料還蠻稀罕的,我當時等了小半年呢。”

褚如栩一頓,像有些心虛似的,下一秒立馬刻意地加快了動作,回答得也言簡意賅:“忘了。”

言玚被惹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輕輕哼著,象征性地抓兩下對方的後背,以表達不滿。

可褚如栩卻不為所動,像是想到了什麽更好的主意一樣,俯身湊到了言玚的臉側。

愈發粗重的呼吸夾著低啞的聲音,試探著鉆進了言玚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