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姜穗寧整張臉變得滾燙, 舌頭都打結了,說起話來磕磕巴巴,“不……不行, 你還是……說話怎麽這麽不知羞?”

這人怎麽什麽都敢說。

她是被季辰巖弄的害羞到了極點, 說話的時候根本不敢看眼前的人。

季辰巖看著嬌美的人嗔怒的樣子,又羞又怒,莫名染上幾分醉人的氣息。

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心情好到極致,低頭咬了一下她發燙的臉頰問, “我還是什麽?”

“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姜穗寧臉上的潮紅根本散不去,被男人不停的親著, 連身體都在發燙, 兩只手慌亂的不停推搡著擁著自己的人。

季辰巖直接單手把人提起來徹底抱在懷裏。

他很喜歡這樣抱她,比任何一種擁抱都要讓他覺得有滿足感。

姜穗寧驚呼一聲,兩只手只敢用來抱住他的脖子。

今天他把她抱得略高, 讓她俯視自己, 而他則微微擡頭看著姜穗寧閃著星光的眼眸, 一字一頓的說, “我的身份不是穗穗的男人嗎?”

姜穗寧覺得這個男人的話太燙人, 低淳磁性的嗓子落在她心臟, 燙得整顆心都在顫抖。

他微微仰著頭, 五官深邃, 英挺的眉毛下漆黑的眼眸裏是虔誠的光, 嘴角帶著些弧度, 下頜線流暢, 說話的時候喉結滾動, 像是甘醇的酒。

季辰巖看著懷裏的人睫毛不停的顫啊顫, 知道她害羞的緊,明知故問的開口,“穗穗我說的對嗎?”

姜穗寧的臉被他鎖在目光裏,他抱著自己的手一點點在背後作亂,似乎是蟄伏的野獸在等獵物。

“嗯。”姜穗寧被他磨得後脊發癢,低下頭埋進他的頸窩,小小嗯了一聲。

“既然穗穗都點頭了,那我可就要吃你了。”

她趴下來的的位置很好,季辰巖只要微微一偏頭就可以咬住她的耳垂。

姜穗寧感覺他的呼吸就在耳邊,滾燙的氣息一陣陣席卷而來,血氣方剛的男性渾身激發的荷爾蒙都積蓄在了他的呼吸間。

她只覺得又癢又燙,忙伸出一只手想捂住他的嘴。

季辰巖兩只手都抱著懷裏的人,本來可以抽出一只手拿開她的手,只是還沒動就發現了別樣了風景。

她的手又細又軟,白白嫩嫩,覆在唇上的指頭嫩白似蔥結。

他張嘴咬住她的指尖,放在唇齒間細細研磨。

姜穗寧嚇得慌忙抽回手,只是男人並沒有放過她,吻重新落了下來。

帶著歡喜和愉悅的親吻,像是咀嚼甜滋滋的糖果,又像後勁十足的酒,季辰巖覺得可以這樣親她一輩子。

直到感覺抱著的人有些眩暈,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

第二天姜穗寧醒的很早,睜開眼發現自己被抱在一個溫暖的懷裏。

她的頭枕靠在男人充滿力量的手臂上,經過昨晚她算是知道了這人真是渾身都是力量。

他的掌心微微打開,手指修長,掌心有一層薄繭,骨節分明又有力,手背青筋隆結。

姜穗寧鬼使神差的親了一下他的掌心。

只是嘴唇才剛碰到他的手就感覺一力量把自己拋上了空中,然後一瞬就落在了男人□□厚實的懷裏。

“穗穗!! 偷親可不好。”

說完話的同時,按住姜穗寧狠狠親了一下。

“要親我就光明正大的親。”

姜穗寧也來了一點勇氣,撲在他胸膛上,低頭咬了一口他的喉結,早就想這麽幹了,奈何他每次都先把自己弄的害羞的要死。

姜穗寧發現了,她這個人害羞的點是聽不得那些話,只要不說話,她仿佛是個老司機。

身下的男人,立刻有了反應了,不是早晨的規律,是對她的反應,不過他只是按住她使勁兒揉了揉,帶著些欲望悶聲在她耳邊說:“小壞蛋就會給我使壞,知道今天必須要到南城是吃定了我不會折騰你?嗯?”

姜穗寧感覺到他陡然升起的溫度,終於找回一點昨晚被欺負的顏面,甚至還伸手撫摸上了他的喉結,一點點劃過他的鎖骨,胸肌,腹肌,最後手指在他腹部轉了幾個圈,再順著往下。

隨著她的點火,季辰巖眼眶都有些發紅,渾身肌肉緊繃,像是蓄勢待發的野獸。

但是姜穗寧知道他並不會動,季辰巖這個人就是這樣,他對自己的控制力超乎尋常。

季辰巖發現了,他的穗穗焉兒壞焉兒壞的,點火本事一流,稍微說一句話又害羞得要命,真是可愛又可恨。

在繃緊那根兒弦即將斷裂的時候,他還是按住了懷裏人,惡狠狠的威脅道,“回去收拾你。”

然後起身把人按進了被子裏,讓被子完全罩住她,快速起身進了洗浴室。

姜穗寧把被子掀開的時候就只看到季辰巖的一個背影,她好像知道他要幹什麽了,穿上脫鞋就跑去敲門,“哎喲,我要上廁所。”

“姜穗寧,今天可以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