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這些王室貴族真離譜!(第2/3頁)
趙王偃的話讓郭開多麽歡喜,洛言此刻的話就讓他多麽絕望。
王後倡姬此刻也是憋不住了,紅潤性感的嘴唇輕啟,帶著幾分嗔惱的意味:“櫟陽侯這是要教壞本宮的遷兒嗎?”
說話間,那煙視媚行的眸子瞪了一眼洛言,似乎今日洛言不給她一個滿意的回答,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趙王偃也是冷冷的盯著洛言,他也需要一個解釋。
“是人便會有玩樂之心,何況是少年,若不經歷,如何能經得起誘惑,公子遷在我看來便是一塊未曾雕刻的美玉,外人只看到他不學無術,卻不知道他本質的聰慧。
我老師一直常說:什麽年紀幹什麽樣的事情,不要指望一個少年可以做到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
公子遷年少荒唐點沒什麽,玩膩了自然會收心,自此再也不會對這些感興趣。
對比之下。
那些從未接觸過酒色賭博之人,未來一旦沾染,便更容易犯錯。”
洛言不急不緩的忽悠了起來。
玩膩了便會改?
這可能嗎?
這自然是可能的,比如趙王偃便是一個例子,可惜,偌大一個趙國被玩成半廢,至於公子遷,等他玩膩了,估計整個趙國也沒了。
意志力這玩意可經不起玩樂的消磨。
酒色乃是刮骨刀,慢慢的就把骨頭給刮沒了。
話音落下。
王後倡姬的美目最先泛光,其他的沒怎麽聽明白,但洛言的兩句話他聽明白了。
他兒子很聰慧,是天才。
他兒子還小,只需要好好教,未來必然是個合格的大王。
至於洛言哄騙她,王後倡姬壓根不會這麽想,哪個當母親的會認為自己的兒子不行。
趙王偃卻是沉聲的反問道:“按你所言,甘羅又該如何?你莫非覺得寡人可欺不成?”
“那甘羅如今何在?”
洛言卻是看著趙王偃,絲毫不心虛的反問道。
不待趙王偃說話,便是繼續說道:“這世上不缺乏天才,可天才也意味著容易過早夭折,能闖過來的天才才是真的天才,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流必湍之!這個道理趙王莫非不懂?
對比之下,公子遷在我眼中你無疑是大智若愚。
少年人荒唐愛玩算什麽,成年後未必不可成才。
唯有經歷了,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才會面對誘惑不為所動!”
洛言說的極為正氣盎然。
趙王偃卻是眸光閃爍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認洛言說的話很對,至於他自己為什麽承受不住倡姬的勾引,他與倡姬之間是愛情了,這並不是勾引,也不是他抵擋不住美色。
作為一國大王,他身邊並不缺乏絕色佳麗,為何獨寵倡姬一人?
這便是愛情。
愛情是神聖的,一國大王也是需要愛情的滋潤。
而且趙王偃愛的極為認真,若不是真的愛極了倡姬,豈能冒著老子會從棺材板下面爬出來的風險迎娶倡姬這個寡婦入門,更是廢了自己的正妻,甚至連嫡長子都被送到秦國當質子。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那自然是不需要的!
這段感情對於趙王偃乃至趙國而言都很致命,但趙王偃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愛一個人有錯嗎?!
若是洛言知道趙王偃心中所想,估計會忍不住感慨:這趙王偃還是一個情種。
“不愧是秦國的太傅,眼光果真獨到,寡人承認,你已經將寡人說服了,接下來一段時日,櫟陽侯便住在宮中吧,何時櫟陽侯能讓遷兒玩膩了,寡人何時送櫟陽侯回秦國。”
趙王偃微微一笑,欣賞的看了一眼洛言,隨後緩緩地說道。
洛言是個人才,若不是洛言已經是秦國的櫟陽侯,與秦國關系過深,他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將洛言留在趙國,哪怕為此和秦國幹一仗。
“這……在下終究是外臣,住在王宮多有不便……”
洛言聞言,連忙說道。
這趙王宮又不是他的家,何況宮外還有大司命在等著自己,他豈能讓大司命獨守空房。
“無妨,櫟陽侯有什麽要求,盡管吩咐郭開去準備。”
趙王偃擺了擺手,不容洛言拒絕,直接說道。
這也是為了防止洛言跑路。
邯鄲守備森嚴,可洛言真要跑,也絕對可以跑得掉,趙國難不成還能將洛言直接殺了?
將洛言留在王宮就無須擔心這一點了,甚至也許可以借此離間洛言和秦王嬴政的關系,若是兩人真有矛盾了,那對於趙國無疑是好消息。
趙王偃已經打算放出消息了,對外宣稱,洛言成了公子遷的老師。
秦王嬴政的老師也是洛言,而他趙王偃可是公子遷的父親,如此不就壓了嬴政小兒一頭?
這種計量有沒有用暫且不談,但感覺肯定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