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抓(第2/2頁)

許京珩一臉好脾氣:“你罵我就罵我,說她幹嘛?”

“不是...你倆在一起了嗎你就這麽護著她?”黎川煩躁地揉了揉頭發。

“快了兄弟。”他喉嚨癢,咳嗽了幾聲:“這不提前給你打個招呼麽,讓你沾沾兄弟的喜氣。”

他想了想,又覺得這樣太打擊人:“算了,我的快樂你也理解不了。”

“...”黎川一度失語:“你淩晨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我你快要脫單了?”

“也不是。”許京珩坐在車裏,眼神落在擋風玻璃上,那裏殘留著一些水漬,是昨晚下雨開出去時留下的痕跡:“我就是看你經驗豐富,想問問你有沒有那種沒什麽聲響、不惹人注意的煙花。”

“你有病吧許京珩。”黎川坐起身,靠在床墊上:“那是啞炮啊。而且我哪來的什麽經驗?我可從來沒給女生放過煙花。”

“你不是有在家門口放煙花,差點把你爸褲子燒穿,大年三十挨頓打,屁股疼得吃年夜飯都坐不下凳的經驗嗎?我以為從那以後你學乖了,改放那些威懾力不大的煙花了。”

“這事兒你每年都要說一遍是不是?信不信我在夏知予面前,把你那些別有用心的事給你抖出去?”

“...”許京珩終於收回視線,把眼神落在手機屏幕上,他屈指食指在屏幕上敲了一下,語氣冷淡地吐出兩個字:“掛了。”

黎川張著嘴正準備罵人,視頻電話中斷,正卡著他那張臉。許京珩看到,直接切出微.信後台,在導航那兒輸了幾個字,隨後按照導航提示,往煙花爆竹的零售店走。

由於不知道每種煙花燃放後的樣子,他只能少量多種的買回去,想趁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找個地兒挨個試。

晚上氣溫驟降,他把裏頭的短袖換成了長袖衛衣,為了不讓感冒加重,還特地戴了口罩帽子,整個人遮得嚴嚴實實的,開車兜了一圈,終於找了個空曠的地方。

空曠的地方就是有點不好,這地連個路燈都沒有。他只好開著車燈,先把煙花一幢幢地搬下來,心想,這麽多種類的煙花,總有一款能達到夏知予的要求。

許京珩拿著個打火機蹲下身,去找煙花的引線。引線燃了幾秒,他退後,很快聽到‘砰’的聲音,無數的光芒從一個箱體裏湧出,五彩紛呈地點亮夜空。

他仰頭看著,絢麗歸絢麗,就是聲勢浩大了些,跟夏知予提的要求有些出入。

於是,他蹲下身,又放了三四個不同類型的煙花。次次不滿意。

當他放第五種煙花的時候,身後突然閃過一道煌亮的白光,圓形的白光將他包圍,連著堆在一旁的煙花都暴露在白光之下。

未及扭頭,身後就傳來粗糲的聲音:“幹什麽的?”

許京珩站起身,白光太過刺眼,看不清來人,他如實回答:“沒幹什麽的,就是來這兒放放煙花。”

“你小子倒是誠實,知道我們幹嘛的嗎?”

那一瞬間,許京珩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仍舊心存僥幸,覺得自己沒這麽倒黴。

然而很快,他就瞧見舉手電筒的人手臂上帶著的肩章...他頭疼地闔眼。

“派出所的。這兒禁止燃放煙花不知道嗎?你開進來的那個地方,那麽大一塊藍色牌子立在那兒。別告訴我沒看見。”

撞槍口了,這是碰上附近巡邏的警方了。

“罰款500,這些都收繳了啊。”

許京珩應了一聲,正想誠懇地道個歉。結果警方手電筒一掃:“不對啊。你一個人?”

“啊...有什麽問題嗎?”

“你一個人放這麽多煙花給誰看啊?我數數,三四十種,你從哪兒運來的?”警方以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把口罩帽子摘了,別是想在這裏縱火。”

“絕對沒有。我只是感冒。”他一邊摘口罩,一邊解釋。

“那更可疑了。誰半夜感冒還跑出來一個人放煙花?不行,安全起見,你跟我們走一趟。”

“不是...警察叔叔。我這追人呢,對方要求我給她放煙花,她才跟我在一起。絕對絕對沒有別的想法。”

“你說沒有就沒有?”站在一旁一起巡邏的警察說:“有沒有別的想法的,跟我們走一趟不就知道了。一會兒到派出所,給你對象打電話核實情況。”

作者有話說:

許哥:好丟臉。

今天收藏破2W啦嗚嗚,謝謝大家喜歡,超級開心!!

[1]汪懷君.馬克思主義女性主義理論視域下女大學生的性別境遇研究——基於“性騷擾”事件的反思[J].蘭州學刊,2021(07):111-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