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極細的縫合線就在指尖,絕不是適合怔住的時候。
“A375基地。”
傷者自己倒是不怎麽擔心“業余醫生”手不穩,琴酒直接報出了那次會面的基地代號。
“我沒帶槍。”
再次勾線穿過血液和皮肉,枡山瞳頭也不擡。
“那不是你用刀的理由。”男人說,“如果那不是一個‘iation(可交涉場合)’,你第一時間就會死,毫無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