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哲聽完他奇怪的話又笑了笑:“你說話真的好有意思,對了,你叫什麽來著?”
“陸水。”陸水說。
“陸水……名字很簡單,又很特別。”杜英哲點了點頭,“對不起我好像話有點多,說說你的牙吧……牙是什麽時候疼起來的?”
“很久了。”陸水看著他。
“嗯?”杜英哲皺了皺眉。
“疼了很久了。”陸水仍舊看向他,“只不過一直沒有治療,所以只能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