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作精和他的怨種男友(22)(第2/3頁)
坐車的時候磕一下,連個印子都沒有,都要喊疼。
明渡有時候覺得他是個好人,有時候覺得他是個真畜生,就好比這時候。
陳幺真他媽哭了,他什麽受過罪,沒有,他什麽時候都沒受過罪,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去幹的什麽活,是一天二十萬嗎?”
怎麽會一天二十萬,是幫人改車、看情況開價。
明渡十二三歲就開始接觸機械實操,他拆過很復雜的表盤、組裝過幾千萬的精密儀器,沒一次這麽緊張,憋得滿頭汗的,他聲音還算平穩:“不是說了我修車養你嗎?”
“就修車啊。”
修什麽車那麽賺?
“你既然能賺,為什麽還要去做日結……你是在難為自己嗎?”陳幺咬被子,說到這兒,他覺得自己現在也在難為自己,他都開始暴躁了,照著明渡的腰踹:“滾,我不幹了。”
明渡捏住了陳幺踹過來的腳:“為什麽?”
“你說為什麽?”
“還不是為了賺錢養老婆。”
什麽老婆?
陳幺繼續踹:“你給老子放開……唔。”
接吻。
細密、綿長,很有安撫性的吻,明渡明明兇得要死,聲音還是溫柔的,他摩挲著陳幺的後頸,掌控欲、獨占欲:“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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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你媽。
枕頭就跟洪水淹了一樣。
陳幺不太會罵人,他雖然嫌貧愛富、脾氣壞,性子又作,但他其實還是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三好學生:“你他媽、你沒媽啊!”
“明渡。”
“我操、操!”
他也就罵了這麽幾句,還是因為疼才罵的。
馬上就罵不動了,哭得直喘氣。
他的臉都哭濕了,睫毛卷著淚,慘得可憐,但他的臉還是潮紅的,漂亮得出奇。
明渡喜歡陳幺,他給陳幺擦眼淚,聲音還溫柔的要死:“不哭好不好。”
他會心疼,“我都不好受了。”
哭這麽慘,陳幺都感覺有點丟人,他掙開明渡的手,趴著用胳膊圈起了腦袋,把臉埋到了枕頭裏:“要你管。”
“滾。”
“明渡、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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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身體好。
最起碼明渡的身體素質很好,淩晨的時候還下樓去了趟藥店。
陳幺是不行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明渡抱去浴室的,反正他醒了後,已經洗過澡,換了睡衣了。
應該是中午了,窗簾拉著,臥室還是亮的。
他動了下,真感覺被人暴打了一頓,疼的倒抽氣。
媽的。
陳幺鹹魚癱在床上,覺得嘴唇有點幹就舔了下:“嘶。”
好家夥,嘴唇都腫了。
他現在摸心口,還是感覺心臟跳得厲害,閉眼、腦海閃過昨晚的碎片……他真的感覺有點窒息,明渡是真踏馬變態,聲音越溫柔,下手就越狠。
就一邊哄,一邊埋頭幹。
陳幺那時候真快被氣得得失心瘋了,他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氣,他無能狂怒,“……媽的。”
明渡是不會做飯的,主要是之前沒做過,但照著菜譜,嚴格把握量和大小火,他做的飯還是挺香的。
他沒什麽照顧人的經驗,可他有心,他去查了下月子餐。
雖然床上有點兇,但他下了床還是個正經人,燉了點豬肚芹菜黃豆湯,又燉了點銀耳蓮子羹,都是主要以清淡好消化為主的。
他估計陳幺的屁股還得難受個三五天、也可能是一星期……上初中的時候,他就遠超同齡人了。
明渡推開門就看到陳幺有點白的臉……說一點都不心虛那肯定是假的,他聲音有點不自然:“醒了?”
陳幺扭了下臉,不知道是碰到哪了,他尾椎骨都是疼了下,他攥手,然後抄枕頭:“你媽、你沒見過男人是不是?”
他一激動就想起來,他也確實起來了……他剛站起來,腿一軟就跪下了,黑發男生的臉更白了,已經快幹的淚腺好像是有了新的泉眼,“操!”他的腿彎和腰都在哆嗦,“操、操。”
明渡眉心跳了下,他過去:“你今天就別下床了。”
他給陳幺清理完後給陳幺套上了睡衣,就陳幺那套白色的睡衣。
明渡扶著陳幺的腰,托起陳幺的腿彎,把人抱了起來,他用膝蓋頂開堆在一起的被褥,準備把陳幺放下,盡管他已經很小心了,陳幺還是一直在抖,“疼?”
陳幺是真難受,他不知道女生痛經是什麽感覺,但他覺得應該跟他現在差不多,都恨不得下半身失聯……他小腹都有些酸脹。
他有氣無力的,還在哭:“你沒媽。”
明渡也不生氣,他把陳幺放回床上,還貼心地給他擺好了姿勢:“餓不餓?我做好飯了。”
給陳幺擦了下眼淚,又親了親他的臉,整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我給你端過來。”
陳幺沒說話,他說不出來話,他被放下的時候,屁股又遭了一次罪,直到明渡出去,他才緩過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