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2/4頁)
明明她想要穿著這一套結婚的……
陸溪惋惜地咬了咬唇,“太過分了,不會放過她。”
謝以朝看她一眼,“嗯,不放過她。”
想到謝以朝總裁的身份,陸溪忽然腦洞大開,聯想到她早年看過的那些狗血霸總文。
她忍不住偷笑著說:“天涼了,該讓她破產了——你該不會說這種話吧?”
男人愣了一下。
他的眼神表示他根本沒get到她的笑點。
陸溪反而覺得更好笑了,她就像剛才謝以朝跟她解釋合同那樣,耐心跟他解釋這個梗。
她說完,自己把自己逗得前仰後合,還差點歪了一下。
謝以朝扶住陸溪。
他聽著,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唇,眼神十足地漠然,一點都不覺得好笑的樣子。
“……”陸溪說不下去了。
這個男人,笑點這麽高的嗎?好難逗笑哦。
陸溪忽然想到什麽,歪了歪頭,觀察男人的神色,“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謝以朝看她一眼,眉眼松了松,他忽然起身,將陸溪抱起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她微微怔住。
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麽,但還是乖乖地沒反抗——反正青天白日的,在他辦公室,他能做什麽呢?謝以朝不是那麽狂野沒分寸的人。
謝以朝雙手放在桌上,剛好在她腰的兩側,微微前傾,狹長眼眸輕輕眯了眯。
這是一個頗有壓迫感的姿勢。
陸溪知道他不會做什麽,但忽然有些緊張起來。
怎麽感覺他這個動作,跟審犯人似的?
她後頸都不由自主地起了層雞皮疙瘩,連著頭皮都發緊。
謝以朝反問她:“我看起來像是那麽幼稚,為一些無聊的人吃醋的男人?”
陸溪實話實說:“你當然不像。”
吃醋這個詞,就跟謝以朝沒關系。
更何況,陸溪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認真地說:“我壓根不認識葉司盛啊,他到底跟我什麽關系?”
謝以朝勾了勾唇,笑道:“這個問題,好像應該我來問夫人才對。”
“……”
本夫人也一臉懵逼,本夫人不知道啊!
陸溪都想對天發誓了:“我是真的,真的不認識他,除非我失憶了……要不我找個催眠師試一下?”
“……那就不必了。”
假如陸溪真是因為某些不可說的原因,失去了那一段記憶,那謝以朝寧願她忘掉。
他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自私。
假如陸溪忘記的那段記憶裏,不止有葉司盛,還有其他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呢?
何況,就算沒有……他也沒權利霸道地幫她決定,一個人,一段記憶她該不該想起來。
連葉司盛都能做到的事,他沒理由輸給他。
謝以朝輕嘆了口氣,擡手碰了碰陸溪的臉,眼神莫名的晦暗,“其實這些年,葉司盛也一直在找你……”
“什麽?”陸溪睜大了眼睛。
這些年,葉司盛找她?找她幹嘛呢?
陸溪越來越迷糊了。
謝以朝找她,這合情合理,他們是夫妻嘛,哪怕是要好的朋友,那也說得過去,可她跟葉司盛非親非故的,總不可能他是一直暗戀她才這麽做吧?
這下她是真的迷惑了。
不能確定。
搞不好真是缺失了某一部分記憶。
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以他們的年齡差,絕不可能真發生過什麽,陸溪相信自己的節操。
這麽刑的事她不會做的。
相信謝以朝也明白這個道理吧?
其實只要想清楚這一點,就沒什麽好糾結的,管他是因為什麽呢?暗戀也好,朋友也罷,既然是能被忘卻的記憶,就說明已經不重要了,為了這件事刨根究底,只會影響現在的人生。
對這一點,陸溪看得很透。
只不過,另一件事卻不得不去找他。
“我想請他做人證。”陸溪說。
她用的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篤定,無論謝以朝介意與否,她都要這麽做。
但情理上,她有必要先跟謝以朝打聲招呼。
他們是夫妻,沒錯,但這件事,歸根究底是她要打官司,她認為有必要去見葉司盛一面。
他送來證據,該得到應有的尊重,所以陸溪決定親自見他。
謝以朝淡淡地點頭:“一個強有力的人證,勝訴的概率更高。”
“我就知道你不會反對,”陸溪先給男人一個誇誇,又熟稔地在他臉上親了口,笑眯眯地說,“那你陪我一起去吧!”
“恐怕不行。”
陸溪:?
謝以朝眼神裏帶著一絲若有如無的笑意,“你忘了,剛才說過我要出差,最快也要六七天回來。”
“對哦,還真的是。”
就在剛才,他給她解釋合同的時候,她當時還打趣,他回來正好能趕上學校校服設計大賽那天,能看到謝珩走T台。
陸溪有些為難,她想盡快去找葉司盛,把這件事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