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容易。”
岑介皺起眉:
“我們殺他這麽多次都沒能逼出其它人格,想逼出人格還精準到群體治愈,你要怎麽做到?”
“試試唄。”
岑介勾起一個古怪的笑:
“岑介,折磨人的方式,可不僅只有殺人這一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