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驕傲(第4/6頁)

畢竟她是個搞科研的,又不是個演員。

被薅了羊毛的付馨:“……”好在這個東西積分不是太高。

一切就緒,付馨做了一番偽裝後進了一個餐廳,然後沒過多久隨郁也進去了,接下來就是門口的服務員聽到了裏邊傳出來的動靜,想要進去看看卻發現門被反鎖了,一時間急地要找保安過來破門的時候,沈玨紓帶著人趕到了。

只見沈玨紓臉色陰沉,直接讓保鏢將門踹開,然而剛剛踹開,包廂裏就傳出來濃重的血腥味,隨郁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整個人的臉色慘白毫無起伏,就像是已經死了。

門口的服務員看到這個情況都嚇傻了,全然沒有意識到本該兩個人的包間為什麽此時只有一個人。

看到這個情況的隨郁,哪怕知道是假的,但是沈玨紓還是會被眼前這個景象給弄得心口緊縮,害怕的感覺真切的漫了上來。

她腳步踉蹌的向前將隨郁抱在懷裏,眼睛已經完全紅了,眼淚靜悄悄的流了下來。

不演了,不演了,日後無論如何都不演了,哪怕是假的她也看不得這種場面。

那種要失去隨郁的恐慌她已經經歷過太多次了!

接下來很多人都目睹了慣來清冷矜貴的沈玨紓失了自己所有的體面,整個人如同一只絕望的困獸一路守在隨郁身邊,而那位原本在臨海市聲名在外的浪蕩渣A,婚後像是一個A德標杆的隨郁,渾身都是血跡臉色慘白的躺在擔架上被救護車拉走。

這件事鬧得很大,加上隨郁的身份,臨海幾乎所有說得上名字的人都在打電話過來確認什麽情況,然而這種時候的誰還會有精力接他們的電話,一通通電話打出來,得到的都是些似是而非的消息。

沈玨紓將隨郁帶回來自家的醫院,在被裝模作樣地推進手術室的第一時間,沈玨紓就拿來了酒精濕巾開始幫隨郁擦拭掉她身上沾染的血跡,然後將她滿是血跡的衣服給剪了下來,暫時套上一件病服。

“咳,咳,沒事的,都是假的。”隨郁聲音有些低的說,先前為了裝得像一點,她吃了付馨給的藥沉睡了過去。

剛剛一睜眼就看到沈玨紓眼睛赤紅的模樣,很顯然像是被嚇到了的模樣。

沈玨紓不管,她執著的將隨郁身上的所有血跡都擦幹凈,然後才看向隨郁,手覆在她的臉上輕撫著,感受著那逐漸回暖的溫度,她不知道在之前摸著隨郁渾身冰涼的身體時自己的那種心悸感。

“以後不要再這樣了。”沈玨紓聲音有些低的說,明明聲音低低的,但是隨郁還是從中聽到了哽咽的味道。

一想到沈玨紓為自己哭了,隨郁的鼻子也酸了,她擡手將沈玨紓摟在懷裏保證說:“以後都不會再這樣了!”

她也不想要沈玨紓再為自己露出這麽受傷脆弱的模樣了,她只想要沈玨紓是笑得愉悅的。

所有的醫生護士背對著她們縮在一個角落裏,不過手術室就這麽大,哪怕他們已經盡量讓自己不要聽到什麽,但是耳朵又沒有聾,所以還是時不時的能夠聽到幾句話,最後她們相視一眼,很默契的將耳朵全部捂住,像是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呆頭鵝,說不出的搞笑。

等緩過來的兩人看到她們那個模樣之後也覺得有些好笑,隨郁輕輕嘀咕了句不給她們加工資就真是沒人性了。

這麽配合演出的人才去哪裏找!

“嗯,加工資。”沈玨紓輕笑道。

然而依舊扮演呆頭鵝的人都沒有聽到這句話,所以在月底看到自己的到賬工資時還以為醫院財務是眼花將數字打錯了嗎?等真的看到工資條之後才知道發生了什麽。

接下來她們打開了手術室隱藏的一個門,從裏邊走出來一個跟隨郁身形身高都相仿的女人,沈玨紓讓隨郁先偷偷回家,自己去演接下來的戲份。

只見走出來的那個女人很幹脆的躺上了擔架上,幾人消磨了一點兒時間之後,沈玨紓讓那幾個人轉過來繼續演下邊的戲,哪知她們捂著耳朵根本沒聽見。

沈玨紓:“……”

還沒等她上前,躺在擔架上的女人幹脆的翻身下來,上前在那幾個人的肩膀上拍了下,然後嚇得那些毫無準備的人原地蹦起,場面說不出的滑稽。

沈玨紓:“……”

算了,自己家的員工。

接下來的戲份一切順利,重新躺回床上的女人被蓋著白布推了出去,沈玨紓則是跟在一旁。

按理來說沈玨紓是不能進手術室的,但是以她的身份想要進去也沒有人敢攔著,所以對此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隨郁”被蓋著白布推出來,加上進手術室的時間這麽短就出來,可想而知結果。

“隨郁”被推進了病房,將門一關之後床上的女人又是一言不發的跳下來,打開隱蔽的門跟另一邊的隨郁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