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久恭敬地拱手問道:“陛下這是?”
“不是官事,不必行禮了。”
梁宴手裏的折扇搖了搖,然後指向我的方向。
他今日沒穿著隆重的華服,褪去了莊嚴的明黃,一身水藍色的簡潔服飾和高高束起的發尾,襯的他平白添了幾分少年意氣。不過梁宴渾身上下的裝飾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仔細看來卻能看出那些藏在精細綢緞下繁榮,更像是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小公子。
那富家公子哥偏了偏頭,朝我擡起嘴角,風流道:
“我來……接我的小侍讀,一起賞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