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2/2頁)

平白受了這炮火的祝煊,翌日告了假,幫她處理府中雜事。

難得一個飽覺,沈蘭溪睡得日曬三竿才起,想起昨夜自己惡劣的態度,有些歉意的蹭過去,軟趴趴的伏在他背上,“郎君~”

“醒了?”祝煊肩背筆直,受著那重量,“今日沒有落雨,用過飯,我帶你去郊外跑馬,可好?”

沈蘭溪睡得紅撲撲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肩背,“你今日不用上值嗎?”

祝煊‘嗯’了聲,就見阿芙出現在了門口。

在府中憋悶多日,沈蘭溪自是歡喜,踩著鞋風風火火的跑去梳洗。

“進來。”祝煊瞧著門口的女婢道。

阿芙這才進了屋子,恭敬稟報:“郎君,事情都吩咐下去了,也差人去知會了三娘子,來人回稟說,三娘子明日一早回來。”

“知道了,午後我與娘子出府,若是還有旁的事,便尋母親身邊的曹嬤嬤說,她會看著辦的。”祝煊囑咐一句。

“是,婢子記下了。”

用過午飯,沈蘭溪換上了一身束袖的袍子,沒挽發髻,梳了高馬尾,瞧著甚是英姿颯爽,只那糟糕的騎術,卻是對不住折身裝扮。

祝煊無奈扶額,出了城便與她共乘一騎,馬蹄揚起塵土,把那隨行的幾人甩在了身後。

從未這般暢快的跑過馬,雖是顛的屁股疼,但被人圈在懷裏的沈蘭溪依舊覺得快意,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微涼的春風拂面而過,帶走了臉上的熱意,身後抵著的卻是越來越熱。

她微微回首,眨著眼戲謔道:“春衫薄,郎君這般,不怕被人瞧見失儀?”

祝煊面色端方,只那滾燙的耳根暴露了他的窘迫。他的娘子在懷,又怎能坐到心如止水,不為所動?

他垂首,含住那嬌嬌的白玉耳垂,在她顛起之時又松開,只氣息滾熱的道:“那便再快些,讓他們追不上。”

正是春光明媚的時節,綠茵茵的草地是憋了一個冬的人的所愛,行進深處,幾人視線相對,皆是一震。

沈蘭溪瞧著那被壓在樹幹上被迫親吻的人,眼珠子險些掉出來。

背大刀的女子果真生猛啊!

褚睢安瞧見那馬背上的兩人,霎時一張臉爆紅,趕忙推了下壓著她的姑娘,‘唔唔’出聲。

丹陽掀起眼皮瞧他面上的飛霞,又吸了下那被她親得紅艷的唇,這才舔著唇齒松開他。

馬蹄聲疾,她早就聽到了,只是不在乎被人瞧見罷了。

京城眾人皆知她丹陽縣主心屬梁王,她擔了這名兒,自是得嘗些甜頭才算不虧。

“慫貨。”她輕嗤一聲。

褚睢安深吸口氣,掐了下她的細腰,惱火道:“名聲不要了,臉面也不要了?”

哪有這般把閨房之樂示之於眾的?!

丹陽冷笑一聲,仰頭迅速在他滾動的喉結上咬了一口,留下兩排牙印,眼瞧著那小球滾動得愈發的快,反問:“如今誰還有臉面?”

要臉面做甚?左右這輩子都要與他糾纏,她嫁不得人,他娶不了妻,做得什麽清白人?

沈蘭溪挺直脊背看得正爽,卻是不防被人捂了眼睛,身後之人在她耳邊輕聲語,“別學。”

沈蘭溪輕哼一聲,才不會與他說,她會的可多啦!

褚睢安故作鎮定的整了整皺皺巴巴的衣裳,勉強撿起碎成渣渣的臉面,走出那棵大樹的庇蔭,倒打一耙道:“讓我給你們帶孩子,你們倆倒是玩兒得開心啊。”

祝煊輕笑一聲,眼睛裏的調笑明晃晃,“不及梁王樂陶陶。”

褚睢安被他堵了一句,忽的眯眼,哼笑道:“坐在馬上做甚?下來啊。”

瞧見那樣血脈僨張的一幕,任誰都不會沒有反應,祝煊面上神色淡淡,手臂圈著前面乖乖坐著的小娘子,含笑道:“就不打擾二位了,我們夫妻先告辭了。”

他說罷駕馬而去,把那惱羞成怒的人那句甩在身後。

“呸!祝二郎你就裝!”

“澄哥兒也在這兒嗎?”沈蘭溪側首問。

“這兒離校場不遠,許是褚睢安帶著澄哥兒和英哥兒出來跑馬了,那倆估摸在前面。”祝煊答,忽的那硬邦邦被細指點了下。

“為人父喲~”幸災樂禍得不要太明顯。

話音剛落,沈蘭溪箍在腰間的手臂忽的收緊,撞上他的腰腹,男人的嗓音仿若含著巖漿,“很好玩兒?”

作者有話說:

鑒定字跡的方法來自於百度,摻雜著杜撰,請別深究,感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