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第2/3頁)
其實年前的時候他又去了一趟湖城,只可惜沒碰上薛明珠她們,但卻碰上了幾個部隊大院的大媽。幾個大媽旁若無人的說話,他自然的聽到了關於薛明珠的事兒。
他知道薛明珠的愛人犧牲了的時候是很震驚的,在聽到大媽們說薛明珠固執的認為丈夫沒有犧牲守著不肯嫁人的時候又多了感慨和佩服。
當初於軍和蔡思強好心辦壞事兒,那時候他自己都惋惜,如果在薛明珠和謝寬相親之前他們認識了,會不會有不同的結局?
去年高考恢復,他按照父親和他大哥的意思報名了,在報名的時候他猶豫過要不要報湖城那邊的大學。但到底理智戰勝了感性,他還是報考了首都大學,平日裏他就時常看書,考試對他來說並不困難,考上首都大學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原本打算將那份心思束之高閣了,沒想到才開學幾天,他居然在學校裏碰見了薛明珠。
這不是緣分嗎?
如果薛明珠愛人沒犧牲,岑行言斷不會接近薛明珠,他也做不出來壞人姻緣的事。
但如今男未婚女未嫁,岑行言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躁動起來了。
二十六的年紀了,也是時候該找對象結婚了。
至於薛明珠是不是結過婚,岑行言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也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喜歡一個人就該尊重對方,也該接受對方曾經的過去,誰還沒有過過去了。
“我可以坐在這兒嗎?”
岑行言的思緒被打斷有些不悅,他擡頭,就見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女同學已經坐在了他對面,正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隨便。”岑行言說完起身,將盤子端著往出口處去了。
座位上,女同學嘟囔,“好沒趣啊。”
薛明珠幾個回了宿舍,劉紅喜正趴在床上生悶氣呢。吳翠翠便給她講了剛才莊眠在食堂的所作所為,劉紅喜聽的嘴角抽搐,“我要是有這樣的閨女我保準直接給打死。”
薛明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等你真有了,就算再糊塗你也不會不管她。就像我們大院,之前有一姑娘……”
薛明珠將田苗苗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劉紅喜焦急的問,“最後呢?”
“最後啊,倆人開房的時候被人抓住了,倆人結婚了啊。”薛明珠攤手,“所以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該寵的時候寵,該揍的還是揍,萬一教出個這麽個玩意兒,禍害自己家人不要緊,禍害其他人就不好了。”
劉紅喜頗為贊同,連忙點頭,“你說的沒錯。”接著她又犯愁了,“我怎麽這麽倒黴啊。”
薛明珠安慰道,“別管她了,惡人自有惡人磨,別搭理她就行了。你就是不樂意,她還能怎麽著?如果實在耽誤你學習了,那你就去找輔導員,這都屬於騷擾你了,他總不能看著不管吧。”
“就是,她這種行為挺惡心人的,如果輔導員不管你就去學院舉報她去,沒的讓她這麽囂張。”吳翠翠也是見多了這樣的人了,一點都不發憷。
“行,如果她還這樣,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劉紅喜也是被氣的狠了,她其實個很好說話的人,可莊眠那樣把她當救星的樣子實在讓人難受。
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你把人當救星了,人家就得什麽都配合你?
毛病不小啊。
不過莊眠這個人吧,自小順風順水的習慣了,一個不順就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她。
所以說能考上首都大學這樣的學校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品行過關的人,總有那麽幾顆老鼠屎會出來膈應人。
劉紅喜以前的確是在村裏長大不假,但她爹是大隊長,她娘是婦女主任,家裏又早早的分家了,還真沒怎麽遇到過這些烏糟事兒。被人稀罕是好事兒,可被人這麽稀罕誰都不扛不住啊。
只是她們想不到的是,她們在想轍如何擺脫莊眠同學,而莊眠同學也因為受了大委屈一氣之下直接跑回家去了。
莊眠她家就在首都,離著這邊有點距離,至於當初為什麽要讓她住校,莊眠媽是不同意的,奈何莊眠爸覺得這孩子雖然學習還不錯,但人快被養廢了,於是發揮了自己的口才把莊眠忽悠的去住校了。
而且學校也有規定,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注銷後這一學期不能辦理走讀。
莊眠哪怕後悔了也沒用,到家後坐在沙發上就開始哭,一直哭到她媽回來。
莊眠媽見她臉上還有傷痕就知道自己閨女受了委屈,忙問到底怎麽回事兒,是誰打了她。
莊眠感受著火辣辣的臉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然後撲進她媽懷裏就哭了起來。然後哽咽著將這幾天的事兒說了出來,“那老鼠跟只大碗是的那麽大從我枕頭上過去了……我害怕……我一閉上眼睛就看見老鼠……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