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第2/3頁)

宮理把手抽了出去,他想要轉身,宮理卻還在他身後擠著他,道:“你把切菜板推遠一點。”

憑恕:“啊?你要坐上去嗎?”

宮理膝蓋擡起來頂他膝窩:“廢話這麽多幹什麽啊?”

憑恕硬著頭皮給島台上清理出一小塊地方來,他想要轉身,宮理還使勁兒頂著他,不讓他轉身。

憑恕驚悚:“我憑什麽不能轉身了,你不會要搞我屁|股吧!我拒絕啊!那是出口不是入口我絕對不可能——”

宮理從口袋裏掏出東西來,放在了前頭的金屬島台上。

之前平樹給她補衣服的傳統縫紉包、一小瓶酒精,還有一枚她之前說的黑曜石耳釘。

憑恕呆了一下,突然掙紮起來:“我還沒答應讓你打釘呢!喂好歹給我點接受的時間吧!你——我我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呢!”

宮理悶笑,故意不解釋,憑恕拿起那個耳釘掂量了一下,跟燙手似的差點扔出去:“這玩意兒還巨沉,我他媽的會被你弄死的!我不玩、不玩!宮理你就純粹一變態,你不欺負平樹就欺負我,還這麽狠!”

宮理以為他誤會是打X釘的話,會掙紮的更厲害,或者說幹脆翻臉,但……好像,他也就只是嘴臭而已。

根本沒有下死力氣推她或者是攻擊她。

哦。原來,強硬一點的話,是真是可以給他打釘的。

宮理忍不住笑起來,憑恕剛想要開口,就感覺那雙手再度伸到他圍裙下面,不過這次不是到T恤下,而是往下。

憑恕低頭,就能看到她的手在深藍色圍裙下動作,她竟然解開了他的金屬扣腰帶,暖不熱的手探了下去。憑恕忍不住朝後仰了一下頭,呼出一口氣去。

宮理對他就好像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似的,在短褲與硬面布料的褲子之間,她的手指就像是夾縫裏的遊魚,憑恕繃緊了腰,想說點什麽,但只有腦子裏在罵臟字,嘴裏只有哈氣的聲音。

她道:“果然。你是很容易被幾句話撩撥起來,還是想到要打釘,就興|奮得不行?”

憑恕用力咽下口水,往後靠著她,罵道:“……滾。”

他身子矮下來,宮理嘴唇也能靠在他耳邊:“真沒氣勢啊。你要是不態度堅決一點,說不定我會給你各種地方都打環的。比如這兒。”

憑恕一個激靈,瞠目結舌道:“你是什麽瘋子……靠!別捏、別捏了——”

他能感覺到宮理的呼吸是另一種興味與愉悅,似乎跟她和平樹相處時完全不一樣,憑恕分不出來哪個才是“更好的”,但宮理絕對比對待平樹時過分一萬倍。

憑恕正因為“她輕視老子”和“她愛玩老子”之間天人交戰的時候,宮理已經將他……往下拽,憑恕只感覺一涼,……蹭在了粗糙的牛仔布圍裙上。

他哆嗦了一下,有點不可置信的低下頭。

宮理:“嘖。你把圍裙都撐起來了。”

憑恕懵了,嘴裏半天才撿起幾個破詞兒:“靠、你|他|媽的、你是不是……啊……”

宮理拽開圍裙,他貼上了冰涼的金屬島台邊緣,一下子沒了動靜,只緊貼著她的腰臀抖了兩下,悶哼出聲。

宮理笑起來:“水池裏還有刀呢,你再嘴臭就別要了。”

憑恕忍不住手撐在島台邊緣,氣道:“你到底要幹嘛?我不信你會弄我,平樹還要用呢——”

他拽著圍裙,擋在了翹起來的……和金屬島台之間。

宮理拽住了他耳垂,笑道:“我才發現,你耳骨上打了這麽多耳洞,耳垂上最普通的位置竟然還沒有耳洞。”

憑恕喘|息道:“打在耳垂上土死了。”

宮理:“我給你打個耳洞吧。”

憑恕低頭看著針和黑曜石耳墜,才明白宮理剛剛不說明白,就是在故意耍他!

誰他媽在褲子都脫了的情況下打耳洞啊?

憑恕剛要開口拒絕,宮理的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就跟對著他耳根吹氣道:“你都說了,如果做的話,讓我打釘的。不會小氣到連耳洞都不給打吧。”

憑恕咽了下口水,暈暈乎乎的意識到宮理是願意跟他……

他偏過頭去:“……你會嗎?你別給我弄得到處都是血。”

宮理:“我會,多揉一揉,揉薄了就好。”

但憑恕更想抱著她:“唔……那坐沙發上去吧。”

宮理卻道:“不行,這是防止你亂碰。你要是碰到我癢癢肉,說不定我手一歪,就給你紮偏了。”

憑恕就跟說“我就蹭蹭不進去”的男人一樣,想都不想就發誓道:“我肯定不亂摸!哎,這邊光線也不夠好,你看不清楚。”

宮理轉過頭去,看到沙發旁邊,有顛簸時候手扶的車壁把手,挑了挑眉:“好吧。”

她後退半步,憑恕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提褲子,宮理就拽著他,把他推到沙發那邊去。憑恕靠在沙發靠背上,眼前暈著,就感覺宮理已經跨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