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第2/3頁)

安室透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成癮性藥物事件裏被殺死的女研究員平野惠嗎?她也是花田警官組織裏的人,她的死是陷害組織的重要一環。

事後我調查過她的個人信息,她父母早亡,身邊也沒什麽朋友,唯一關系親密的就只有她的戀人黑川幸子。在平野惠去世後不久,有一筆匿名巨款打入了黑川幸子的賬號。”

松田陣平眉毛動了動:“什麽時候?”

“元旦前幾天,我懷疑這是平野惠留給為黑川幸子的。”安室透說道:“從她刻意不留下兩人的合照,又在臨死前更換住所、聯系方式來和對方斷絕來往來看,她顯然一直小心翼翼地保護黑川幸子。在我們從長野縣回來不久,蘭小姐悄悄告訴我黑川幸子曾經試圖自殺,我想她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

可既然平野惠這麽愛黑川幸子,為什麽要參與這種自殺式的計劃呢?我原本以為她是因為復仇心占了上風,所以才會選擇扔下黑川幸子,但經過剛才那件事,我想會不會還有她不得不這麽做的原因?”

松田陣平抽煙的動作頓了一下,他看向安室透:“你是說她被背後的組織威脅了?”

安室透點點頭:“從花田警官他們策劃過的兩件案子來看他們的配合度很高,自主性很強,所以不可能全然被威脅。但是公安和黑衣組織都無法查到那個組織的任何信息,除了他們有非常厲害的保密措施外(索薩),更重要的是那個組織的成員的嘴非常密。

能做到這種程度一定是有什麽比他們的命更重要的東西掌握在那個組織手裏,一旦泄漏了組織的信息或者任務失敗,他們重要的東西就會被毀掉。

有些極端組織會在成員加入的時候把對方的個人信息調查得非常清楚(索薩),借此掌握組員的弱點,那個組織裏的人本來就已經失去一切,剩下的東西對他們來說自然更重要。強烈的復仇心,加上需要保護的東西,兩樣東西加在一起讓人主動去死似乎也變得不太難。”

松田陣平取下嘴上的煙,他睜大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個組織為了確保花田能在決戰中死去就拿我威脅花田?就像拿黑川幸子威脅平野惠一樣?”

安室透皺起眉:“這並不是說你對早春奈來說最重要,只是我和花田警官的關系最近才明確,她又因為炸彈案上了新聞,所以那個組織知道她很重視朋友……”

“……降谷,有些醋大可不必吃。”松田陣平打斷了安室透的話,他無語的看著他,“我知道你對花田最重要了行吧,沒人搶你的【最重要】的頭銜。不過你不覺得你的推測有點牽強嗎?雖然花田寧願讓那個小鬼加入都不讓我加入有些不對勁,但是我不覺得是因為有人拿我威脅她,她才不想讓我參與進來的。”

八成是他剛才嗆了她,那家夥才會那麽說,畢竟她在前面很生氣地提到了他準備在摩天輪上犧牲自己的事,花田至今還因為這件事嘮叨他。

安室透堅定地搖頭:“不,松田,你忘了你在平野惠樓下被人刻意引走的事嗎?之前沒有證據所以大家都以為是突發事件,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知道那是花田警官背後的組織做的,可是你沒有想過他們為什麽要引走你?

當時你守在陽台的方向,花田警官守在公寓門口,花田警官他們根本不用擔心你會提前發現偽裝成女性離開的中江大貴和出現在門口的琴酒。花田警官幾乎在公寓發出火災信號的時候就沖進公寓裏,也就是說也不存在她故意拖延時間放走琴酒的可能,這樣的話你和她一起趕去火災他們的計劃也不受影響吧?

就算擔心會撞上琴酒,她只要利用往外逃的人流分散你注意力就行了,為什麽要不惜捅傷自己人引走你?他們為什麽需要做到這個地步?”

松田陣平愣了一下,眉毛開始慢慢皺起。

安室透收緊手指:“花田警官在那個組織的地位並不低,但是根據我掌握的信息推測,那個組織除了她外至少還有兩名以上的決策者,我原本以為是三位,但是從牧野透露的信息來看,似乎還藏了一位地位更高,權力更大的人。那個人有強烈的毀滅**,而且不只是自毀,他/她似乎想要在大決戰的時候讓整個組織的人與黑衣組織同歸於盡。”

他擡起眼睛看看向松田陣平,紫灰色的眼睛黑沉沉的:“那個組織知道我的身份,花田警官在警方的名聲也很高,如果她並不想死,以她掌握的組織情報加上公安和警察的力量一定可以活下來。那次調走你,很有可能是對她一種試探性的威脅,即使她可以自保,但你和搜查課的其他同事呢?她不可保護所有人。”

雖然他和花田警官是在長野縣才打成合作的,花田警官當時也說過沒有把他的身份對其他人說,但是那個組織裏不是有一個早就知道他身份,並且無法用常理判斷的家夥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