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究終於將視線從自己指尖移開,他同樣凝視著對面的神父。
這位神父似乎很忙的樣子,他沒來得及換掉身上染血的長袍,甚至沒來得及扣上衣領最上方的那顆扣子——
自己擅自為對方解開的扣子。
祁究揚起唇角:“早啊,神父。”
他笑得有點得意,“謝謝您把我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