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3/6頁)

文大媽應下:“那行,回頭看到合適的多買一條。”

文大媽兒子:“媽,你以前可不會送,這次怎麽舍得往外送了?”

文大媽:“關系好嘛。”

兒子樂了:“以前關系也不錯,但你可不是這種態度。”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人都是會變的。”文大媽懶得和兒子說。

主要是也不知道怎麽說出口,以前就是普通鄰居相處,現在家裏人、親家母都要找白蘇治病,還經常免費幫忙小治一下,文大媽私心裏是覺得要再拉近一些關系才對。

兒子覺倒是不知道母親的想法,就是覺得白蘇醫術不錯,說話也客客氣氣的,完全沒有城裏有名氣醫生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讓人覺得很舒服,再加上兩家是鄰居,你來我往送點東西也正常:“行,回頭再買多買兩條。”

何信送完梨子就回家了,白蘇正翻著手機菜單做海鮮,蝦和螃蟹直接煮著吃,鮑魚簡單做了個小炒,裏面都配了一點黃酒去寒。

蝦肉Q彈,蟹肉飽滿,鮑魚脆嫩鮮香,都挺不錯的。

不過白蘇覺得寒性大,吃得不多,但何信很喜歡,一次性吃了不少。

晚飯後,白蘇活動一圈後回屋,坐書桌前翻看爺爺以前的手記,裏面是他記錄的雜七雜八的脈案,中間還夾雜著一張顏色發黃的紙,上面毛筆寫著半截藥方,字跡也模糊不清楚。

爺爺說這是他小時候撕下來玩的,也因此變成了唯一留下來的東西,爺爺每次看到這個都懊惱,自己為什麽不把所有經方都藏起來,藏起來也不至於全部丟失了啊。

爺爺一直想尋找回來,可是這麽多年了無音訊,白蘇輕抿著嘴唇,要怎樣才能找回來?

正當白蘇想怎麽找時,窗外傳來何信難受的喊聲,“小師姐,我身上怎麽忽然很癢?”

“癢?”白蘇開門走出去,就看到何信胳膊上起了很多紅色小疙瘩,“晚飯後開始癢的?”

何信點點頭,“忽然就癢了。”

“應該是海鮮過敏了。”白蘇立即去前面藥櫥裏抓了10g紫蘇葉,直接泡了水遞給何信,“喝這個。”

何信捧著茶水喝了一大碗下下去,肚子都喝撐了,“小師姐,紫蘇葉可以解表散寒、行氣和胃,也可以治過敏?”

白蘇頷首,“可以。”

“你忍一忍,二十來分鐘就見效了。”

何信相信小師姐,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安心等了大約二十分鐘,身上的瘙癢就減輕了許多,小疙瘩也慢慢消散。

“小師姐,這簡直是奇效。”何信看著不癢了的雙手,除了一點紅痕,其他症狀都消了,“真好。”

白蘇往剩下的茶葉裏再倒了一些開水,“晚些時候再喝一些。”

“記住以後別再碰海鮮了。”

“啊?”那麽好吃都不能吃了嗎?何信還挺喜歡吃的,心底有點不甘心:“小師姐,我可以再喝這個紫蘇葉。”

白蘇皺眉,“不行,紫蘇葉疏瀉之力強,喝多了會傷正氣,如非必要不要多用。”

“哦。”何信一聽傷身,立即不敢亂用了,只是有些不舍:“那我以後都不吃了。”

白蘇笑了笑,何信雖然資質一般,但有一點很好,就是很聽話,讓幹什麽就幹什麽,“晚上應該不會再瘙癢,回屋去休息吧。”

“誒。”何信將廚房收拾幹凈,回屋休息去了。

白蘇也回屋,收拾好桌上的東西便睡去了。

隔天又到周末。

周末醫館人比較多,來復診的人占了一半。

崩漏的甘綿綿在針灸、喝藥的輔助下,已經完全止血,“最後再喝兩副鞏固一下,之後不用再來了。”

“真是太好了。”甘綿綿已經喝了二十幾天的藥,整個人都要淹入味兒了,“謝謝你,醫生姐姐。”

“不客氣。”白蘇又叮囑她幾句,然後繼續幫其他人診脈,王偉臉上的痤瘡已經不長了,也可以不用再吃藥。

袁媛、張敏等人都羨慕地看著已經痊愈的幾人,她們什麽時候才有好消息呢?

“你們情況也大有好轉,慢慢來。”白蘇幫幾人開藥針灸,一忙就是大半天。

晚些時候王忠也來了,還提了一些從市區買的糕點過來,欣喜地告訴白蘇:“我的腰椎這幾天都沒疼過,那方面也好了許多,我是不是也不用吃藥了?”

白蘇幫他把了脈:“再吃兩副就差不多了。”

“行,我再吃兩副。”王忠算了算,再吃兩副也不到一個月,他聽朋友說了,朋友之前得前列腺炎治了兩個月才好,時不時還反復,他覺得還是白蘇這兒靠譜,得虧親媽靠譜,拉著他回來看病,要是去醫院肯定折騰幾個月。

“對了,我有幾個朋友正在過來的路上,他們是想買止疼貼,等一下我帶他們過來。”王忠的朋友此刻正在外面的主街上找停車位,花了一會兒工夫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