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3/4頁)
“還燒嗎?”等看見他濕漉漉的頭發,覃關擰眉:“去把頭發吹幹,過來吃飯。”
“哦。”然後司琮也就杵在原地不動。
覃關不重復第二遍,把碗筷放到桌上,過去牽著司琮也把他帶到浴室,洗幹凈手找出吹風機插上:“你彎下來點呢?”
司琮也垂眼看她兩秒,二話不說單手抱起她,在架子上扯了條幹凈的毛巾墊在洗手台上,把覃關放到上面坐,兩手撐在她腿側,腰背拱起弧度,他身材沒得挑,不誇張恰到好處的薄肌,人魚線延伸進松垮的褲腰裏,引人遐想。
吹風機打開,覃關胡嚕著他的黑發,司琮也就一錯不錯盯著她,呼吸若即若離交纏,視線落在她唇上,舔舔自己的,強迫轉移目光:“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你睡覺的時候。”
“哦。”突然發現覃關好像是穿了件他的短袖,幼稚的扯扯:“我的?”
“嗯。”覃關瞟他一眼:“我衣服讓你弄濕了。”
沒多大面積,就身前兩小片,但穿著不像話,覃關看著臉熱,在司琮也衣櫃裏找了件他的換上。
覃關沒說怎麽弄的,拿什麽弄的,司琮也就在瞬間明白過來,合著他不是做夢,是實打實親身經歷了一次。
於是呆滯。
他頭發短,吹兩下就幹,覃關拔掉吹風機,線條一圈一圈纏繞:“司琮也。”
“嗯?”他憑借下意識答。
“跟你商量個事。”
“嗯。”
吹風機卷好放到一邊,覃關碰碰他紅到能滴血的耳朵,又可愛班湊近親親他嘴角:“你能不能別總咬我,破皮了挺疼的。”
“……”
司琮也這人,有時候浪的沒邊,有時候又純情得不行,不過他要是害羞不會跟別人似的藏著掖著生怕被發現,他走光明正大的路子,得說幾句騷話讓覃關和他一起不好意思,但他今天特乖,幹巴巴嗯聲應完,去掰她腿:“我看看。”
“不是那兒。”覃關拍開他:“上面。”
“哦哦。”司琮也就收回手去撩衣擺。
這麽一來二去,覃關不再淡定,被他二愣子的傻呆樣整得臉又開始熱,推開他:“吃飯去。”
跳下洗漱台,拖鞋這次踩出“啪嗒”響。
司琮也咳兩聲,捏捏後頸,又揩揩鼻尖,跟出去。
覃關煮了粥和一碟蝦,炒了個油菜和四季豆,考慮到司琮也,做得都很清淡。
“怎麽發燒了?”覃關剝了只蝦給司琮也。
“你吃你的。”司琮也把那碟蝦挪到自己跟前,放下筷子開始剝:“空調開低吹著了。”
昨天下午跟杜思勉和龐兆打了會兒球,回來收拾了下屋子,空調打到最低,他圖涼快就站出風口正底下,不發燒都天理難容。
剝完把蝦肉放進覃關碗裏,又開始剝下一個。
“你給你自己剝就行了。”覃關出聲。
“好。”答應完,又放進她碗裏第二只。
覃關夾起吃下,白灼蝦肉鮮嫩爽滑,她卻沒什麽心情品嘗,筷子扒拉碗裏第二只蝦,等司琮也要把第三只再次給她時,她擡頭:“司琮也。”
手就懸停在半空,司琮也疑問揚聲:“嗯?”
“你沒強迫我,我自願的。”覃關淡然講:“而且我挺喜歡的。”
意思就是讓他別內疚別覺得對不起她之類的,尤其不要因為這些情緒對她好,她不需要。
司琮也頓了下,眼睫眨動,某些情緒一閃而過,還是把蝦給她:“知道了。”
要論作死真沒人比得過司琮也,燒才退就因為洗冷水澡導致吃完午飯體溫再次飆升到三十九度,臉部透著不正常的紅,整個人蔫頭巴腦。
覃關沒再給司琮也吃他之前吃的那藥,她看過說明書,雖然見效快但對肝臟有副作用,他公寓裏又沒有其他退燒藥,覃關就準備帶司琮也去醫院,結果他耍性子死活不肯。
她站在沙發邊,居高臨下看著橫躺在上面的司琮也:“你燒很高了,必須去醫院。”
“不去。”司琮也摟著抱枕,眼睛微睞。
“你是想燒成白癡嗎?”
“不想。”
“那去醫院。”
“不去。”
覃關生氣喊:“司琮也!”
司琮也吊兒郎當:“在呢。”
無論覃關說什麽,司琮也都能用二字真言擋回來,她真沒想到自己有天會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當成小屁孩來哄,簡直比覃迎還難搞。
幾次三番下來,覃關耐心盡失,轉身走,下一秒手腕就叫人拉住。
司琮也虛攥著她腕骨,小拇指在她掌根摩挲,輕輕晃:“去幹嘛?”
覃關一點都不想搭理他,但被他晃得心軟,冷聲丟出兩個字:“買藥。”
司琮也打量著她,膚白人美,他的T恤蓋過她臀部,下身空無一物,雙腿纖細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