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四個鰥夫(第2/4頁)
“快吃快吃。”
姜輕霄擡起他的下巴催促道,生怕青年再語出驚人。
柳驚絕見狀,朗笑出聲,邊嚼著口中的果子,邊打趣道:“妻主害羞啦?”
誰知他話剛說完,便唔了一聲,精致的眉頭緊皺在了一起。
“怎麽了?”
姜輕霄疑惑地說道。
青年擡起頭看她,眸中刹那間便盈出了水光,抽抽鼻子後委屈地嘟囔道:“好酸啊......”
聞言,姜輕霄抱著他笑出了聲,緊接著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嘴,忍笑道:“別吐,酸了好,酸了泄火。”
而且,他確實也該泄泄火了。
這幾日青年纏她纏得愈發緊了,幾乎都是每晚三次,晨起又兩次,偶爾興起午睡後再一次,照這樣下去,她自己雖頂得住,可就怕柳驚絕會出問題。
聞言,柳驚絕強忍著口中的酸味咽了下去,隨即拉下她的手,眼尾泛紅地瞪了她一眼。
“妻主就會欺負我!”
聞言,姜輕霄將他攏緊了懷中,柔聲哄他,“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這次的保證很甜。”
接著,她挑了一個稍小一點黃澄澄的果子,擦凈了喂給了柳驚絕。
青年竟也垂頭乖順地銜了過去。
“怎麽樣?是不是很甜。”
醡漿果和別的果子不同,又大又紅的是還未成熟的,發酸但是有去火的功效,成熟後便會變成黃色,味甜但是吃多了會上火。
柳驚絕小心翼翼地咬開一點後,瞬時間甘甜的汁水便自破皮出滲了出來,直漫到喉頭。
他驀地眼前一亮,連忙點了點頭,含糊地說道:“好甜啊,輕輕你快嘗嘗。”
說著,便下意識地傾身,含著口中的果子吻住了她。
清甜的果汁在二人唇齒間炸開,輾轉廝磨間,滲透進雙方的口津,使這一個吻充滿了果味的清甜,最後盡數被青年吞入了腹中。
纏.綿悱惻的一吻結束後,柳驚絕氣喘籲籲地靠在姜輕霄的懷中。
長指勾住了她胸前的一縷青絲,細細把玩。
眼尾頰邊皆是情潮被勾起後泛濫的紅暈。
“妻主,甜嗎?”
青年的清潤如沁玉一般的嗓音,透著絲喑啞。
姜輕霄抿了抿唇,回憶起方才口中的滋味,笑道:“甜。”
誰知青年卻輕哼了一聲,攀上了她的肩膀,定定地望著女人,“那要妻主說,我甜還是果子甜?”
姜輕霄啞然失笑,怎的一顆野果的醋他都吃。
少頃,她啄吻了下柳驚絕的唇,笑道:“那自然是阿絕最甜。”
話音既落,她便被青年猝不及防地撲到在地。
背後是蓬松的草地,躺上去十分的柔軟。
姜輕霄錯愕地擡頭,便見柳驚絕眼眸明亮地伏在了她胸前。
他的背後,是熠熠閃爍的星空。
“既然我比那野果都甜,那妻主不如吃我。”
話畢,柳驚絕便抖開了身上的披風,將二人兜頭蒙住。
“妻主,我們還未在野外試過呢,不如今夜就此一試......”
一陣曠野的風吹過,崖頂所有的絮語低吟被卷攜起,盡數消散在了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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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之日是個好天氣,艷陽高照、春風和煦。
幾乎整個響水村的村民都過來慶賀,小孩子們的嬉鬧聲更是不絕於耳,場面十分熱鬧。
柳驚絕因對外稱是姜輕霄的遠方表弟,且一直住在她的家中。
出嫁時,便提前將人安置到了村長家中,隨後姜輕霄又隨著轎夫與喜公一起,去村長家中迎親。
熱熱鬧鬧的搶親過後,姜輕霄成功將人抱了出來。
把柳驚絕送入轎中時,她順勢塞了些東西到他的手中,並輕輕撓了撓手心以作提醒。
轎簾放下後,花轎隨著嗩呐笙笛聲,搖搖晃晃地朝前走去。
花轎裏,柳驚絕張開手一看,發現姜輕霄方才偷偷塞給他的,是幾顆酥糖。
由於這裏的習俗,新郎子要早起打扮,幾乎一整天都不能吃東西。
輕輕這是擔心他會餓。
想到這,柳驚絕拆開了一顆花生酥糖放進了口中,眯起眼睛細細品味了起來。
少頃,他幸福地揚唇,只覺得這顆糖,從口中一直甜到了心裏。
不大一會兒,便到了地方。
隨著喜公悠長喜慶的一聲叫喊,柳驚絕身前的轎簾便被人自外掀開了。
“阿絕,我來接你下轎。”
溫潤如沁玉一般的嗓音響起,正是姜輕霄。
聞言,柳驚絕伸出修長如玉的右手,與她緊緊相握。
二人幾乎是迎著無數聲‘恭喜’與祝福中走入婚堂的。
換了一聲喜慶衣裳的趙大娘早已等不及了,在村長發表完證婚詞後,便高聲喊道。
“一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