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懷了(第2/3頁)

最近傅氏談了個近百億的項目,是他全權負責的,這也就導致他精神上高度緊張,再次失眠。

這次失眠時間更長,三天加一起沒睡三個小時,頭疼的時候他只能吃止痛藥。

但吃藥也並沒有緩解多少,該疼還是疼。

梁辰上次見他,正是他最疲憊的時候,臉色蒼白神情懨懨的,和今晚根本沒法比。

“你說什麽?”傅煊握著酒杯的手指頓住,眼瞼慢擡,眼神裏透著異樣。

“我問你頭怎麽樣了?好點了沒?”梁辰淡聲道,“難道還是不行?”

梁辰不提傅煊竟然忘了自己失眠頭疼的事,那個伴隨他長久的病症,奇跡的在今天好了很多,以至於他都忘記了。

“啪”一聲,他放下杯子,腦海中思索著為什麽會這樣的可能,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細想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為什麽突然不那麽疼了呢?

傅煊正苦思冥想時,梁辰又說:“你這幾天睡眠怎麽樣?能睡得著嗎?”

傅煊眼前似有光一閃,怪不得他頭不那麽疼了,因為他昨晚睡著了,且睡得很好。

這個認知,讓傅煊有了一絲不確定。

“阿煊,你到底怎麽了?”梁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中邪了?”

傅煊拍開他的手,喉結輕滾,淡聲道:“你說失眠症真的是無藥可治嗎?”

“這得問你啊。”梁辰沒記錯的話,傅煊這病國內國外看了許多次,所有醫生都找不到根治的方法,都說很難用常理去解釋。

而傅家呢,因為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甚至還去寺廟許了願,畢竟科學沒辦法解決的事,大家都會寄希望於神話。

傅煊為了寬慰家人,也沒提出反對意見,只說你們高興就好。

不只梁辰發現傅煊不對勁了,宋馳和周正也發現了,宋馳問:“阿煊你怎麽了?”

傅煊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件事,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酒,淡聲說:“就是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

說到其他的事,周正也想起了一些事,挑挑眉:“你昨晚睡哪了?”

今天一大早周正給傅煊打電話,傅煊沒接,後來他給傅煊的助理打的,助理吱吱唔唔說:“周少,我也聯系不上傅總。”

傅煊的行蹤從來沒瞞過助理,這麽多年都是這樣。

周正隨口問:“他昨晚沒回家?”

助理說:“沒有。”

傅煊潔癖這事不是秘密,他睡不慣酒店,一是覺得太臟,二是失眠頭疼的原因。

“快說,你昨晚沒回淩海公館到底去哪了?”周正對傅煊昨晚的去處很感興趣,“不會是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吧。”

傅煊還沒說什麽,梁辰輕嘶一聲:“周正你腦袋有坑啊,阿煊是那樣的人嗎,他的人生字典裏除了工作根本沒有女人的存在。”

宋馳附和:“阿煊什麽樣咱們最知道了,他連戀愛都沒談過,怎麽可能會跟女人廝混,說什麽屁話呢。”

周正努努嘴,“你們別插話,讓阿煊自己說。”

話落,三個人齊刷刷看向傅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傅煊把空酒杯放下,很淡定地說:“嗯,沒回家,住在了思庭。”

思庭是家私人會所,有玩樂的地方,也有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之前他們都是玩夠了直接離開。

“咳咳咳。”梁辰一臉震驚道,“思庭?你昨晚竟然睡在思庭?”

周正推了梁辰一把,“跟誰呀?”

傅煊:“我秘書,沈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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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剛從飯店出來,突然覺得後背一陣涼,她沒忍住,縮了下脖子。

周嬡還在調侃她,“誒,反正你和傅煊也睡了,不如幹脆你倆在一起得了。”

“傅煊?跟他在一起?”先不說兩人的身份合不合適,就說其他的吧,沈荔皺眉,“我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你就那麽怕他啊。”周嬡說,“他看著也不像是那麽可怕的人呀。”

“他的恐怖你是不知道的。”沈荔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擼起袖子給周嬡看了眼,“瞧見沒。”

她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

周嬡點點頭:“他對你下手還挺重的。”

沈荔剛要點頭,又聽周嬡說:“不過有句話你沒聽過嗎,打是親罵是愛,我看啊,他確實有夠愛你的。”

沈荔:“……”沒得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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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沒把傅煊說的補差價放在心上,全當那晚的事是自己做的夢,夢醒了,什麽都沒了。

她還是像往常一樣上著班,唯一不同的是,再也不敢亂去傅煊的辦公室。

以前聽到同事們議論傅煊她也會插上一兩句,最近不會了,怕一不小心把自己埋了。

而傅煊也因為項目的事情沒再找她,聽說那個項目出了很棘手的問題,他的時間都用在解決問題上了,行程和之前一樣,北城,國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