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2/4頁)

何止精神狀態穩定,拖著兩條斷腿照舊堅強拍戲,連從二樓墜樓的戲份都堅決不需要替身上場,何等敬業的打工人精神。

竹泉知雀:不必客氣,拿了工資的。

要做就做到最好,這才是天選打工人的內卷精神!

竹泉知雀可不是靠運氣升職的,她敬業起來,連琴酒都要在燃燒的社畜之魂前戰栗!

“可惜殺臥底是琴酒的特權,若是把這份工作交給我,殺空酒廠不是夢。”竹泉知雀眼露憧憬。

惡役最快樂的是什麽?惡役最快樂的正是無證據疑心病掃射全場,連敵方帶我我方隊友一起痛擊,自由,瀟灑,不羈,圖的就是一樂。

竹泉知雀越想越向往琴酒,不僅被好多人叫大哥,自帶司機開豪車,上班時間隨心所欲還被上司無條件信任,簡直是打工人心中的理想型。

“好想把琴酒取而代之啊。”竹泉知雀在內心陰暗爬行。

等她取代琴酒,為報他不批經費買小櫻牌溜冰鞋之仇,竹泉知雀要取消他的保時捷維修費!油費也不給,保險也不交,狠狠磋磨他!

黑發少女陷入美好的幻想,連被五條悟搶走大雞腿都不生氣,回以夢幻的期許表情。

叼著雞腿的五條悟摸了摸竹泉知雀的額頭:沒發燒,幹嘛傻笑?

貝爾摩德端著酒杯朝竹泉知雀招招手,女孩子立刻丟下兩個dk,歡快地推著輪椅滑過去:“怎麽了怎麽了?”

“腿還疼嗎?”貝爾摩德勾起竹泉知雀頰邊的碎發,“回頭安排你住個院?”

“琴酒會拎著果籃來看我嗎?”竹泉知雀認真地問,“如果他來,我願意為這只果籃住院。”

即使是貝爾摩德也無法給出這樣的承諾,金發女人喝了口紅酒,逃避了酒廠同事關系不睦的難題。

“你看著挺喜歡那兩個男生。”貝爾摩德曖昧地問,“有長久發展的打算嗎?”

驚悚自竹泉知雀眼底一閃而過,若非貝爾摩德是她尊敬的前輩,她險些脫口而出:你是不是想害我,繼承我的賞金?

黑發少女用力甩頭:“我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咒術師和詛咒師是通緝與被通緝的關系,橫在他們之間的可悲壁壘名為懸賞金。

這話落在貝爾摩德耳中變成:我是組織成員,他們是普通人,一邊是罪犯一邊是平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真清醒啊。”貝爾摩德搖晃紅酒杯,“雖然出演了許久的塞西莉亞,但你一點兒沒有入戲呢。”

輕輕松松抽離出來了,倒是旁觀者近乎沉溺,思緒卷入永不停歇的暴風雨。

貝爾摩德作為一位時常在同人二創中出場的國際知名女星,她已經預料到電影上映後井噴的布雷斯×塞西莉亞文學。

“你要變成名人了。”貝爾摩德低笑著說,“近期打算去學校嗎?我不推薦哦。”

本來在學校就是大人氣選手,竹泉知雀這下怕不是要被圍觀到連呼吸的空間都沒有。

竹泉知雀不想落下功課,但前輩說的有理,她不想象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被人圍觀——連門票錢都不給,打工人絕不營業。

“先請一段時間的假期吧。”竹泉知雀摩挲下頜,“組織的任務全部丟給波本,我就在家安心養傷好了。”

勞逸結合才能更好工作,她不是逃避學習,絕對不是。

竹泉知雀快樂地給兩條石膏腿拍攝照片發給班主任,在對方“你請假是為了從山上摔下來以便請更多假嗎?”的疑惑中成功拿到假條。

了卻一樁心事,竹泉知雀推著輪椅重回餐桌戰場,和五條悟劃拳喝奶啤。

全劇組鬧哄哄地吃了一晚上,期間唯一的未成年初中生工藤新一被爹媽趕上樓睡覺,第二天下樓無語地看見滿客廳的死屍。

導演不必說,他沒把自己淹死在洗手池已是好運,高中生三人組才是全場最無語。

工藤新一不知他們昨晚玩了什麽,五條悟臉上一邊畫著一只王八,竹泉知雀頂著黑色的貓胡子,夏油傑臉上貼滿了白條。

初中生偵探默默掏出手機:哢擦。

一直到太陽曬屁股,宿醉嚴重的大人們才紛紛清醒,一半人坐上巴士,一半人坐上飛機,準備離開深山裏的別墅。

“說是被詛咒的別墅,這些天明明很和平嘛。”道具師感嘆道,“果然是以訛傳訛。”

“唯一可以稱為靈異事件的只有塞西莉亞神秘斷腿案。”化妝師說,“她真的是半夜去廚房找東西吃不慎跌落樓梯摔斷腿嗎?”

武術指導:“我聽到的版本是夢遊。”

攝影師:“我聽說是人為作案。”

“反正肯定和那兩個男生有關。”道具師篤定道,“自從竹泉小姐腿斷了,他們兩個黏她黏得死緊,一看就是做賊心虛。”

“也可能是少年慕艾~”化妝師笑眯眯,“郎才女貌,年齡正好,又出演了一對讓人嗑生嗑死的CP,當事人很難沒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