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第2/3頁)

穿著蜻蜓紋和服,面無表情的男孩。

竹泉知雀想象不能,偷偷腦補了一只不親人喜歡哈氣的藍眼白毛小貓咪形象。

還蠻可愛的。

“真想看看五條君回家發現人去樓空的表情。”竹泉知雀臉頰貼著伏黑甚爾的掌心說,“自信滿滿卻被人偷家,他會哭嗎?”

她想象不到五條悟哭哭的表情,除非是被辣椒辣的。但竹泉知雀又很想看,最好舉著相機開閃光燈拍幾百張把內存拍爆。

她不會發出去的,只留給自己私下欣賞也不行嗎?

伏黑甚爾:“你希望他哭?”

“說不希望是不可能的。”竹泉知雀控訴道,“他連狡辯的機會都不給我就實施綁架,之前還學斯托卡偷偷跟蹤,把奇怪的繩術運用到我身上,偷吃我的玉子燒,給我喝他杯子裏的殘茶,十分十分可惡,過分!”

前面的控訴還算正常,聽到後面伏黑甚爾露出古怪的表情,介於想笑和嫌棄之間。

搞什麽,堂堂五條家的大少爺,小學雞式追人?

喜歡女孩子的做法是欺負她,想得到關注於是付諸暴力,這種人還想有老婆?

沒門。

“想讓他哭還不容易?”伏黑甚爾慫恿竹泉知雀,“趕在五條悟回來之前,我和你連手足夠拆了五條家。”

貼在房間的咒符具有警示的效果,但正如伏黑甚爾穿過五條家的結界而不驚動任何人一樣,零咒力不會觸發任何警報。

從五條悟趕去禪院家看熱鬧,到禪院家受不了被他嘲笑把人趕回來,中間的時間足夠伏黑甚爾和竹泉知雀對五條家祖宅痛下殺手。

竹泉知雀:一夜之間禪院家與五條家齊齊被拆,最大得利者竟是加茂家?

禦三家之間的齷齪從何而來?加茂,以低調制勝,不戰而屈人之兵。加茂家家主宣布:從此再無禦三家,唯存禦一家,我,加茂,承蒙厚愛,原地登基。

一瞬間各種新聞標題在竹泉知雀腦海中齊飛,她文思泉湧。

“五條君可不會因為自家老家被拆而哇哇大哭。”竹泉知雀艱難地忍住了誘惑,“他對咒術高專感情絕對比老家深,而咒術高專炸了他不會哭,他只會哈哈大笑。”

炸學校誰不笑啊!

以五條悟的好鬥,咒術高專教學樓重建案件的嫌疑人除了他沒有別人,夏油傑充其量是從犯,主謀釘死在五條悟身上。

同樣是禦三家的家主繼承人,五條悟怎麽就不能向禪院直哉學學?竹泉知雀有一萬種方式讓禪院直哉哭得背過氣,眼睛腫得像西紅柿。

像今晚,禪院直哉崇拜的甚爾君拆了他家,夠他哭上一整年,日後每一個深夜,他睡到一半垂死夢中驚坐起,邊哭邊喊:多西爹!

五條家被拆,笑得最大聲的那個人恐怕就是五條悟,他:正好全部重建,修什麽日式和風小院,給我改建成網吧。

伏黑甚爾的提議雖然被竹泉知雀否決,卻給了她靈感。

“我知道了。”黑發少女篤定道,“讓五條君哭的方法。”

這是報復,是復仇,是她的還禮,是五條悟綁架她要付出的代價!

“他的房間在那裏。”竹泉知雀指向距離封印室最近的一扇門。

“他全部的喜久福儲備都在房裏。”

桀桀桀,懺悔吧,痛苦吧,絕望吧,哭泣吧!

她要狠狠奪走五條悟最重要的事物,叫他驚愕不已,措手不及。

五條君,這便是招惹她的後果!

片刻之後,伏黑甚爾抱著竹泉知雀,竹泉知雀抱著滿滿一袋子喜久福,兩人離開五條家,揚長而去。

他們離開結界不過半分鐘,一道身影瞬移回到小院。

五條悟長長地打了個呵欠,臉上笑意未散。

他在禪院家看了好大一場熱鬧。

伏黑甚爾說拆家就拆家,除了茅廁尚且完好,住人的建築物四分五裂,禪院直哉在嫡子的院落裏無能狂怒,一副被偶像傷透心的豬豬模樣。

五條悟大搖大擺走過去,被憤怒的禪院直哉追著狂咬。

禪院直哉:打是打不過的,還不準我練練口才?

五條悟從前不屑於和禪院直哉說話,一句“你很弱耶”夠把他氣到腦袋噴火,但托竹泉知雀的福,他惡補了一番禪院笑話。

不安好心的雞掰貓隨便挑了兩個笑話講。

禪院直哉:“閉嘴閉嘴!是誰!是誰天天變著花樣編排禪院家?不要被我抓到!”

區區禪院家,一個笑話足以破防。

五條悟收獲了莫大的快樂,他將功勞全部算在竹泉知雀身上,心情大好。

“要不要獎勵她一下呢?”他自言自語,“手腳被捆著睡覺很難受吧?如果和我在一個房間,也不是不可以讓她放松一會兒。”

他也太好心了,舍己為人,值得她感恩戴德的一句謝謝。

走進小院,五條悟徑直往關押竹泉知雀的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