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我抓起一只螃蟹,狠狠地掰開。
這樣的生活從我們出生開始就是這樣,仿佛這麽多年都沒變過。
大人們面面相覷,倒是蔣翼低頭,突然抖動著肩膀笑起來。
倆爸爸在廚房做飯,倆媽媽在主臥裏試帶回來的禮物和新買的衣服,我和蔣翼倆人在我的房間裏寫作長。
莫名其妙暴躁,又莫名其妙發笑,跟女孩子一樣,男生也真的都好煩啊!
蔣翼爸媽回國,我們兩家照例就要一日三餐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