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致軒忽然斂了笑容:“姑姑,您讓我去給浩霆做侍從官,那我就是他的侍從官,自然凡事都只能以四少為先。”
顧婉凝低頭一笑:“我怎麽敢和他鬧別扭?”
虞夫人擱了茶盞,面上仍是雍容淡泊的笑容:“我還能怎麽樣?做母親的自然只想著自己的孩子好。”
這原是句賭氣的話,然而她此刻說來,卻是風輕雲淡,只那笑容之中有無限淒清。霍仲祺看在眼裏,心中如覆上了一層秋霜,酸涼地疼,一點一點淹進心底深處。
謝致軒滿不在乎地微微一笑:“那您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