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誰能共行(第2/4頁)

在奧古籌算,以及凡爾那邊接頭人的提議中,南下撤離的最大問題,就是盎格魯人的堵截。凡爾人現在在海洋上還是弱勢。

於是乎,奧古決定將左草這一派北上的行動計劃暴露,然後吸引注意力,即可。

奧古認為這是不得已的行動,但是他並不知道,一次出賣成功後,接下來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多元位面的凡人,往往是認為自己是對的,舊肆無忌憚將別人當做代價

於是乎,就這樣,隨著電報被“截獲”,起義軍要撤離北上的消息,被盎格魯人所判斷,針對北上起義軍的圍追堵截開始了。

盎格魯人為此調來預定南下的烈焰龍鷹團,重載戰機軍團巡邏天空,導引下方數十倍部隊試圖圍追堵截。當然,也因為正是因為烈焰龍鷹兵團過於囂張,急匆搶功勞,開始在報紙上宣傳自己軍事行動的信心,這讓北上起義軍們,發覺自己被暴露。

否則的話,當盎格魯人圍剿軍團在地面上悄無聲息的穿插,北上起義軍面臨著全軍覆沒的風險。

在3237年的5月15號,夜晚,左草所在的隊伍全軍部隊頭上戴著綠草隱蔽鬥笠,帶著槍悄悄的沿著小路前進。

起義兩年中,會戰的經驗快速傳遞到各個部門。相對於先前的遊擊戰,會戰的要素,就是時刻注意自己在全局中的位置,面對關乎於總戰略的命令,各個部分要有高度的執行力,

作為擁有人的“信念”的存在,此時是在垂死掙紮

在小會議中,衛鏗和作戰部門趁夜色,手中摸著凹凸凸起的地圖(類似於盲文)進行交流,地圖上每一個坐標點上,大家都已經爛熟於心,這是確保夜晚開會的時候,能夠都確切了解敵人情況。

在會議上沒有討論,信息泄露背叛的事情,這種事情大家心裏都有數,誰到底有最大的嫌疑。這種事情日後再調查,現在沒工夫浪費精力。

左草:“敵人在前方的部隊至少是我們六倍,根據前沿的偵查連報告,所有出路口他們都是設置了關卡。我們要突圍,就只能撞一撞,對面設置的‘南墻’。”

衛鏗在地圖上畫出了三個點,這些都是偵查部隊標注的渡河區域,不在敵人統計中,可以在敵人不注意的時候直接穿插過去。

衛鏗轉頭開始在木桌子前對其他:“恒拓(起義軍第四縱隊指揮官),主力部隊交給你了,我帶著敢死隊,佯裝在這裏行動,掩護你們主力撤退,如果我們能匯合的話,那麽最好了,如果不能,帶著部隊向北走。”

衛鏗將報告交給了他,“接下來你主持會議我不參加了。”衛鏗將下一步會議主持交給了其他人,這是確保自己被俘後,機密不被泄露。(衛鏗:群體制度,比強調個人意志,更能解決問題。)

一旁同志頓了頓,想要勸阻衛鏗,衛鏗說道:“在此危難中,想要讓全軍突圍。自然是要有人來帶頭上了。而只有‘帶頭思考’的人在執行自己決策時候,發揮‘承擔責任’的先鋒作用,那麽我們的隊伍才算是垂死掙紮。”

不受神偏愛的人,但是卻有戰役天賦。

16號,穿插開始了,衛鏗帶著部隊率先強攻了石林河第一個渡口,快速突擊時候,周圍的盎格魯鎮壓軍,如同被戳到了g點一樣,立刻開始回防。

起義軍趁著這個時候開始強行一渡石林河。

此時盎格魯部隊,在河流北部守軍還是很多,就這麽突擊過去,發生會戰的概率還是很大,所以在拿下一個鎮子後,就開始修整。

盎格魯的空中部隊在發現了這支部隊後,立刻命令部隊返回北線圍堵,留在參謀組中衛鏗分體代號為土坑的,做出了情況分析,帶著部隊再度撤回了河流南岸,

趁著夜晚趕到了下一個渡口,這時候,當天亮了的白軍部隊趕到了第一個渡口的時候,發現撲了空,

17號,衛鏗也成功和主力部隊渡河,在已經空虛的半人馬峽谷渡口強渡成功,揚長而去。

【注:這場戰役中對敵人調動,只進行了“兩渡”,沒有“四渡”。】

衛老爺:“四渡那是真的把微操大人當猴子一樣溜來溜去,不僅僅把缺口溜開,還把敵人調度,拖得精疲力盡,我沒那麽皮。”

北上的起義軍就如同一條滑溜溜泥鰍,將盎格魯北部山區攪的一灘渾水。

18號,起義軍成功脫離包圍圈,對林七號火車站進行了沖擊作戰,這次輕步兵穿插突擊,如同一套長拳牢牢地打擊在了盎格魯人後方的後勤基地頭上,獲取了大量物資給養。

起義軍奪取這個戰略要點後,盎格魯後面兩三萬人被直接堵在了河流渡口上,形成了熱鬧的聚集大會。

關於盎格魯人圍剿部隊,衛鏗評價是:“他們正規作戰能力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