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
紀旻語氣平淡,“我沒動紀家的東西,我自己的財產,我有分配的權利。”
在這一瞬間,紀月一邊覺得曾經熟悉的侄子蠢得要命,一邊又莫名覺得眼前的男人堅不可摧。
“你為什麽這麽……”
紀月有些說不出的崩潰,“他背後只有個小小的沈家,根本對你、對紀家沒有任何幫助!”
“他不需要有這些。”
紀旻的目光透過茶廳的透明玻璃,看向二層東側的一個房間。
男人輕聲道:
“他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