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擡頭,認真說道,“你知道的,我剛才好聲好氣跟他說話,只是為了降低他的戒心。”
周千岐低頭,睨著她白皙的臉,“蔣時玥,你是在哄我嗎?”
時玥眨眼:“你說是就是唄。”
周千岐:“哼。”
轉念一想,如果剛才他是閻奕然,那就不是降低戒心那麽簡單,分明是一顆心都被她狠狠蹂躪了一番。
想到閻奕然走時的表情,周千岐心裏頭,好像也不是那麽酸澀了。
果然,想要獲得幸福感,還是得情敵的淒慘來襯托。
呸呸呸,閻奕然算哪門子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