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不能當賭狗(第2/4頁)
親熱到一半,謝星珩想起來今天沒有熬殺精藥,硬生生忍住了。
江知與說沒關系:“夫郎受孕難,偶爾一次沒關系。”
有了孩子,就生下來。
謝星珩不聽:“不然我弄這個藥做什麽?”
這種事,不能當賭狗。
萬一把老婆賠了怎麽辦?
又不是沒其他方式。
江知與紅著臉配合他,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氣惱。
次日睡到自然醒。
江知與不知道該不該去鋪子裏,決定先去徐誠家看看,若是徐誠這幾天有事,他就去看店。
他來徐誠家,就是想避開林庚,免得撞上什麽不得了的場面。
結果他進屋,又看見了林庚。
江知與這回做好了表情管理,沒有顯出呆滯樣。
他客氣行禮,打算告辭走人,直接回糖果屋。
林庚叫住他:“你不用走,我走,我有點事,剛好要見你家郎君。”
江知與側身讓步,等林庚走遠了,還在門邊站了會兒。
冷風吹著臉,江知與感覺到寒意,才回過神。
他往裏面喊了聲:“誠哥兒,你在嗎?”
“在。”
徐誠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江知與這才把房門關上,繞到裏間來找他。
徐家的宅子比江家小,家裏還沒分家,老大徐武帶著夫郎住東邊,三個孩子兩頭住。
大的好帶,跟著他們夫夫倆睡。兩個小的鬧,也有隔輩親,跟爺爺奶奶睡。
徐誠單獨住個屋子,原來是在爹娘那院的廂房裏,因孩子多,他就搬了。
在西邊,遠著院墻,另起了個小屋子。比普通的臥房大,裏外兩間,待客又住人。又比正統的院子小,沒有耳房。
冬天冷,小有家資的人家,都會用破棉衣、舊棉絮拼湊著,做個厚棉簾子遮風。
江知與看他這簾子,都是錦緞做面,眼睛都瞪圓了。
進來看徐誠還沒起,江知與自動腦補,大腦過載。
徐誠讓他別多想:“他是早上過來的,說給我爹娘拜個晚年。我們昨天聊得比較晚,我就起晚了,他沒讓人叫我,走之前來看了眼。”
小哥兒房間,外男不好進。
徐誠也沒想到林庚會突然來,聽見外面動靜,他就緊急把屋裏顯雜亂的東西,全給抱到了炕上來。
這就導致他來不及穿衣服。
徐誠把被子掀開,只見炕上棉衣棉褲都有,還有他隨身的小本子、彎刀,錢袋子都散開了。
江知與聽他說完,松了口氣,過來幫他收拾。
“我嚇壞了!”
徐誠笑嘻嘻的:“你沒趕上時候,看見的都趕巧。”
那確實。
昨天看他們抱一起,今早看林庚從徐誠屋裏出來,不怪人多想。
江知與跟他說:“我原想著來看看,你要是忙,我就去鋪子裏的。”
徐誠起床穿衣,動作利索,梳頭發之前,他還想先把棉衣脫了,這衣服束著他難受!
江知與忙過來幫他梳頭發:“怎麽這麽急躁?”
徐誠告訴他一個好消息:“今天有人去糖廠看看,我們掙錢的機會來了!你沒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的!”
江知與從知道糖廠會對軍銷售以後,就猜到是林庚的關系。
現在事到臨頭,他還是問了一句。
結果徐誠說不是:“是府城的商戶,從我們這裏拿貨,他們到府城賣。不過確實是林庚介紹的。”
江知與聽完,盯著徐誠看。
徐誠從爐子上拿水壺,倒熱水,再從小桶裏勻冷水調溫,用溫水洗漱。
所有行為都很正常,間隙裏說一句,都是對大生意的向往。
是真的很想掙錢。
江知與想了想,提醒他一句:“這個商戶,可能是王府的人。”
不然什麽商人,需要林庚親自介紹?
還能跟著一起來豐州買貨。
糖廠剛起步,現在生產還沒有穩定,進哪門子的貨。
他一說,徐誠就搖頭:“不,真的是商人,我確認過了。要是王府的人,他會告訴我的。”
他擦過臉,邀江知與出門去,路上跟他說:“他經常在外辦差,三教九流的人認識很多,這回來的是他熟人,給了面子,但確實不是王府的人。”
徐誠又說:“他跟他爹娘說過了,來年事定,就娶我過門。”
相較生意,江知與更在意好友的感情與婚姻。
地位懸殊太大了,他們還聚少離多。
徐誠聳聳肩:“我這麽說,你就這麽信吧。我們也沒轍。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江知與定定心。
還是把糖廠的事辦好先,幫誠哥兒爭取一下。
糖廠來的商人,是在府城聞名的“和升號”。
取了商號,真正的豪富之家。
東家姓秦,來人是現任當家的,也姓秦,行六,見面叫一聲秦六爺。
雙方約定在一品居吃飯,這是豐州最大的酒樓,上菜都是本地特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