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佬被我始亂終棄了完
卿衣眨了眨眼。
反應過來後,捧著花笑得樂不可支。
“學長,你這是在吃醋?”卿衣問,“就因為一個身材沒你好的路人?”
左知年說:“路人?”
卿衣說:“是啊,不然怎麽叫人家,我連他姓什麽都不知道。”
剛才那間畫室,是卿衣出國前的室友和幾個師兄師姐合夥開的,辦得還算有聲有色。卿衣回國,自然要和以前的朋友聯系,室友就問她要不要來一趟,權當敘舊。
剛巧卿衣辦完事,在想去哪裏等左知年,聞言隨口應下,然後也不耽擱,立即坐車過來。
畫室裏的學生普遍年紀小,都是才接觸畫畫不久,對這個圈子一知半解,哪裏聽過卿衣的名頭。只聽老師說卿衣的畫功是他們那屆裏最好的,拿過不少獎,學生們覺得卿衣厲害,纏著要看她畫畫,這才有剛才畫室裏的那一幕。
聽完卿衣的解釋,左知年說:“那也不妨礙我吃醋。”
卿衣說:“那我現在和你說清楚了,你還要繼續醋下去嗎?”
他搖頭,卻又說:“畫我吧,我給你當模特。”
卿衣說:“真這麽想當?”
他嗯了聲:“不想讓你看別的男人。”
即使對方一點都比不上他。
卿衣說好。
不過:“我得去拿畫板。”
她包裏就一個便簽本並兩支簽字筆,這點裝備哪裏夠畫左知年的。
她畫他,少說也得正正經經地上畫板。如果他不嫌麻煩,她還想給他畫油畫。
於是本該直接開回家的車,半路轉道去了卿衣這幾天臨時居住的地方。
到地方後,左知年才知道難怪卿衣昨天說的是沒帶鑰匙,而不是沒帶房卡,原來她借住了她另一個室友的房子。
室友這會兒正在家,接到電話就過來給卿衣開門。
卿衣進去,還沒換鞋,就發現室友眼睛黏在她身後的左知年身上,不會動了。
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室友這會兒也還是沒忍住原形畢露,陡然驚呼一聲:“我記得你!高嶺之花!”
這驚呼簡直震天響。
懷裏的孩子被嚇得一愣,磨牙棒都掉了。
室友卻來不及顧孩子,只又驚呼道:“我記得你被卿卿甩了!”她終於看向卿衣,猶如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你這個渣女!”
卿衣:“?”
不是很懂為什麽叫她渣女。
系統心道,說得好!
他情不自禁地為敢於說出實話的室友鼓掌。
卻聽卿衣說:“只是甩了他而已,這在正常操作的範疇內,怎麽能叫渣?”
系統:“……”
系統第不知道多少次地被卿衣的話洗刷三觀。
室友和系統思維神同步,也被卿衣這話震驚了下。
世上竟有如此渣女!
室友努力扳回自己被震得岌岌可危的三觀,對卿衣說道:“怎麽不能!這樣的高嶺之花,顏狗見了都只想把他供起來,誰舍得甩他!”
正待好好跟卿衣講解一下她的渣具體都是怎麽體現的,那因見到左知年而發熱充血的大腦在這時稍微冷靜下來,室友回過味來,頓覺不對。
卿衣甩高嶺之花那是五年前。
都這麽久了,怎麽高嶺之花還會跟著卿衣來她家?
莫非高嶺之花現在改了人設,開始變身舔狗追卿衣了?
室友一問,卿衣答:“破鏡重圓了解一下。”
室友聞言,當場表演什麽叫瞳孔地震。
跟畫室那個僅和左知年打了招呼,就再沒理會左知年的室友對比,眼前這個暫時是沒救了。卿衣嫌棄地繞過她,給孩子喂了根新的磨牙棒,去拿行李箱。
卿衣回國帶的行李多,光是各種畫具就裝了滿滿兩個箱子。接連來回幾次,所有行李箱全進了電梯,卿衣環視一周,確定沒有落下的東西,她捏捏孩子的小手,準備走人。
室友這時已經回到正常狀態,問:“不留下來吃飯嗎?天都黑了。”
卿衣說:“不了,先走了,回頭有空再來找你玩。”
室友晃著孩子的手說拜拜。
到了左知年的公寓,卿衣正想著是現在畫,還是睡前畫,如果睡前畫,該怎麽個畫法比較好,就聽左知年說:“你先收拾東西,我去做飯。想吃什麽?”
卿衣說:“你做什麽我吃什麽。”
左知年這就穿上圍裙,開始洗菜。
敏銳地注意到那條圍裙很幹凈,卻並非沒穿過的幹凈,而是清洗過的幹凈,卿衣若有所思地問系統:“他這幾年是不是偷偷學做飯了?”
偷什麽偷。
大佬那叫光明正大地學。
系統先是批評卿衣用詞不當,然後才答:“在國外讀研那會兒學的。”
卿衣點點頭,心裏有數了。
她開始整理行李箱。
左知年這個公寓很大,七八個人住進來都綽綽有余。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要讓卿衣過來住的意思,卿衣早晨就發現他專門留了個最大的房間,采光也好,正適合她畫畫。